虞滨觉得无趣,去了另一桌玩,时兴言哼哼一笑,转头看见温辞一直盯着自己:“干嘛,我脸上有东西?”
“……没。”
时兴言:“是不是觉得我这种高职生很少见,本科生?”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你很厉害。”温辞的表情掩不住的,满脸都是好奇跟敬佩。
时兴言撇撇嘴:“试试喝点吧,味道很甜的,三好学生,喝酒要慢慢学的。”
温辞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甜的,啧啧两口,酸甜的,很好入口。
“真的好喝。”
“哈哈我没骗你吧,我第一次喝酒也是果酒,是江哥带的。”
温辞一顿,抿抿唇:“你跟江聿风很早就认识吗?”
“我们一个老家出来的,算吧,不过我高中跟他不是一个高中的,他考得要更好,在我们那是一中,我是高职。”
温辞心里酸酸的:“那你很了解他吧。”
“还行吧。”时兴言眯着眼笑,“江哥其实不太喜欢说他家里的那些事,除了云哥跟程河外,估计没几个人知道,你知道吗?”
温辞酸死了,一口气喝了半杯酒:“我知道别的。”
时兴言:“?”
温辞争一口气:“你知道他会唱绕口令吗?”
时兴言真的惊讶了:“真的假的?”
温辞嘿嘿一笑:“我听过。”
温辞哼哼,小表情要藏不住了:“他还给我做饭。”
“开玩笑吧。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不会做饭的。”
“不会就学啊,他现在挺会的。”
时兴言:“…………”
语气好骄傲啊你!
等江聿风发现的时候,温辞已经晕乎乎的,还很上头。
江聿风冷道:“时兴言。”
时兴言吐着舌头,及时认错:“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果酒他也能倒!”
现在计较无济于事,江聿风扶着温辞的手臂:“我先带他回去,明天有早课。”
云安和顿了一下:“行。”
因为离学校很近,也挺晚了,车子叫不来,温辞走路跟踩棉花似的,轻飘飘的好像要上天,最后还是江聿风背回去。
温辞今晚听了江聿风不少事,心里憋闷得很,心里那股劲还没过。
天色正酽,远离热闹繁华的街区,周边冷冷清清,声音模模糊糊,灯火阑珊。
温辞忽然开口。
“有人喜欢你。”
“谁?”
温辞趴在他背上,想了想还是不说出时兴言的名字。
温辞说:“不知道,反正不是我。”
江聿风托着他的大腿,指尖用力,微微陷进大腿肌肉里,弄出弹性的凹痕。
温辞有些敏感的往他背上窜了窜,哼唧的求饶:“别这样抓我。”
江聿风的后背被他搓着,嗓音暗哑:“别动了。”
宿舍现在空无一人,路雪松聚餐未归,陶朋也不在,不知道去哪了。
江聿风放下温辞后,温辞自个软绵绵的趴在桌上,像是要睡着了,实则可能晕过去了。
江聿风想起刚才温辞的那句话,“反正不是我”。
宿舍没开灯,微亮的光线是透过阳台照射进来的,江聿风的脸部轮廓冷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