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笔短线投资,他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根本动摇不了我什么。而且那几笔投资都是从英国划出来,蒋越在打理的。他威胁错人了,只有蒋越需要担心他年末提交上来的财政报告不够漂亮,我操什么心。”
林温大笑起来,心里默默的为即将焦头烂额的蒋越点了一根蜡。
“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傅深把手机上的消息和地址递给林温看,“当年你母亲车祸的出租车司机,我已经让人接回国了,安置在我名下的一栋房产里。他亲口承认的供词也已经录了下来,如果你还想见他一面,亲口问清楚,就和陈旗说一声,他会带你去。”
傅深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递给林温,林温伸手去接,傅深却攥着没卸力。微垂的睫毛落下来,显得他的面容有些犹豫。
过了一会儿,在寂静的车厢里,傅深的声音重新响起:
“还有一件事,其实......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在我手里。在我从楼下把你带回家里的那一晚,在我告诉你车祸的真相,告诉你你为我做事我就可以帮你找人的那天起,这个证人就在我手上了,但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我很早就找到他了。”
答应了林温绝不欺瞒,傅深就一点美化的成分都没有的全盘托出。
但他看似冷静,内里其实已经慌乱成一团。
当林温得知从一开始便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利用骗局,林温会怎么想?
救人是假,帮助是假,连相遇和安抚都是精心的谎言和欺骗。
傅深内心忐忑不安,握住林温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又在意识到后急速的松力。一来一回间,掌心竟然细腻地冒了一层汗。
他见林温久久没有回答,心里一疼,握着的手慢慢的松开,又被回过神来的林温反握了回去。
“我知道。”
林温笑起来。
“我从一开始,也都知道的。”
大半个月以前,也就是韩知掉进他们的陷阱输的一败涂地的那天。傅深结束出差行程回国,方妤兴致冲冲地喊林温一起去接人,那时林温刚巧挂断一通电话。
那通电话,是韩知打来的。
林温最初以为韩知是来歇斯底里的埋怨与发疯,处理着手上的事物并没有管,可韩知被挂断后仍旧锲而不舍的打进,大有林温不接他誓不罢休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