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务优先!”于先生瞬间改了台词:“不洞房!你看行吗?”
雌虫果然逐渐放松下来,抬手摸了摸自己头顶那一簇大花……脸色开始泛红。
他不脸红还好,一脸红于寒脑子里蹦出来的都是这只虫更加马赛克的画面,类似咬住手指也不肯出声,以及皱着眉压抑隐忍的恳求雄主什么什么。
“唔呦吼吼……”野猴子返祖二次上线。
雄性人类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叫声,在屋内来回踱步,还抬起巴掌在自己脸上拍了拍,好像想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他的行为让雌虫更加紧张,感觉他像是中了什么药物一样,怕他突然发癫,紧张的坐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许久,于寒还在转圈。
为自己一见着这只虫就满脑子不干不净的幻想画面而郁闷。
更为那些‘不干不净’的画面……实际上还挺香而憋得慌。
雌虫看着躁郁症似得男人,咬住嘴唇反复下定决心,最终渗出一句沙哑的:“其实洞房……也可以。”
“嗯?”正努力组织自己混乱大脑,和原始欲望作斗争的于先生红着眼朝他望过去:“你说什么??”
“但是、要有名分。”雌虫被他的眼神吓一跳,往后稍退了些,语气却坚定的强调着自己的要求:“不能是……苟合。”
“什么就苟合!”于寒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看了眼他局促不安的眼睛,忽然明白了什么,看着他的大红衣裳和滑稽大花:“不是、你的意思是,你是来和我……?你展开说清楚!”
“苟合的意思就是,苟且。通常指不道义的结合,不正当的结好。”雌虫以为他不懂这个词的意思,努力解释着:“我对婚姻要求不高,不论是雌君,雌侍,或者雌奴都行,能名正言顺的有个幼崽就可以。所以任何雄性,只要正常,我就能够接受。是您的话似乎也一样。前提是,雌虫能怀上人类的孩子。”
这个‘任何雄性都能接受’让于寒表情冷了片刻,也理解了他的想法:“你想怀我的崽?”
“如果不行的话……就到此为止,可以吗?”
“你今晚来找我,也是抱着这个想法来的?”
“您觉得呢?”安德烈听到他的问题,摊开手让他看自己的大红喜袍,重复了之前雌虫管教所说的话:“您是长官,与您交结,伺候您,是多少雌虫求之不得的恩宠。”
“嘶……”又是一阵抽冷气的声音。
于寒真没想到,自己只是叫这虫过来见一面,他能直接给理解成是让他过来‘交结’。
于寒更没想到,短短一段时间不见,这死气板板的虫,竟然还学会谄媚了?
实在无语,干脆换了话题:“你弟呢?”
“您想改要我弟弟吗?”安德烈眸中突然升起一抹欣喜:“我去叫他来?”
“行。”于寒一如多年前第一次见他那天,毫不芥蒂的坐在床上,把自己的军靴脱掉:“叫来和你一起伺候我。”
雌虫那双欣喜的眼眸顿时黯淡下去:“别这样。”
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人味儿。
“那你想我怎么样?”脱了鞋的男人,看到雌虫很懂事的把他乱脱甩掉的鞋整理好放在床边,抬起的眼眸似是带着几分讨好,心情也舒畅许多:“我叫你来,就是叙叙旧。”
“单纯的……叙叙旧?”
“你希望不单纯的叙旧我也能试试。”于寒说着,拍拍床边:“谁上谁下?你刚才说你有婚约。你在家怎么和你雄主做?你看怎么习惯?”
雌虫微微皱眉,不知是因他的行为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