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就是悲剧的代名词。
九婴下意识的看了梅长苏一眼。
果然,在最初的震惊过去之后,也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现在神色凝重,眉头紧蹙。
落在九婴眼里他这就是在脸上写着“我又要殚精竭虑了我又要短命了”一行字。
九婴那叫一个心急啊,正想解释,就感觉自己好像流鼻涕了。
随手一抹,艳丽的红色刺痛了所有人的眼。
九婴只觉眼前一黑。
真是艹了,又是白发又是流鼻血,这回别说这群把她当病号的人了,就是她自己都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命不久矣了。
看着小姑娘鼻血直流,晃晃悠悠的样子,苏宅一片兵荒马乱。
梅长苏让出了床榻的位置,黎刚和飞流强硬的把九婴摁住了,晏大夫细细的诊脉。
九婴鼻血止不住,只能拜托吉婶打来一盆又一盆的热水。
她还苦中作乐的吐槽着:“好像生孩子哦……”
得到梅长苏和晏大夫两个人齐刷刷的瞪视之后,九婴只能闭上嘴装哑巴。
晏大夫皱起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晏大夫,前川的身体状况如何?”梅长苏温声问道。
晏大夫语气很不好:“如何?还能如何,她的身上吸取精气神的东西不知道受什么刺激,加大了力度。按照这个速度下去,三年她就得力竭而亡。”
梅长苏有些急了:“那可有解救之法?”
晏大夫摇摇头:“前川丫头的情况比你身上的火寒之毒还要复杂,从医几十载,从未见过这样的脉象啊。”
一屋子人得到这个噩耗,霎时间沉默下来。
九婴艰难的堵着鼻子,宽慰梅长苏:“没事的,没事。”
梅长苏皱着眉看向她,满眼哀伤:“前川,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九婴也不知道自己的脉象会变得这么惨,简直不亚于核弹打击了。
但是就算是这样,她也绝对不能把凤凰蛊的事情说出去。
至少不能告诉梅长苏。
这个人是绝对不会愿意用另一条人命换来的蛊,救自己的。
九婴犹豫了一下,觉得至少得把大夫拉到自己这边。
于是她拉着晏大夫的衣袖:“告诉晏大夫。”
梅长苏:“连苏哥哥也不能说吗?”
九婴执拗的点头:“只告诉一人。”
梅长苏和晏大夫交换了一个眼神,无奈道:“既然这样,那就有劳晏大夫了。”
晏大夫依旧是没好气的:“说的什么话,前川也是我看着调理好的。”
待屋内只剩下晏大夫和九婴时,晏大夫才粗声粗气道:“说吧,什么事?”
九婴瞄了瞄门口,确认没人偷听之后才压低了声音:“晏大夫,我有办法帮苏哥哥治病了。”
晏大夫瞪着眼睛一脸惊讶:“你能有什么办法?不要胡闹。”
九婴捂着鼻子闷声闷气的:“不是呀,相信我,我找到一个好东西。”
晏大夫也起了好奇心,斜眼看着她:“什么好东西?”
九婴凑近了他的耳边,低声道:“野鸡不是、凤凰蛊!”
作为传统的中医大夫,晏大夫显然没有把知识范围覆盖到其他次元:“那是什么?”
九婴如此这般的给他解释一番,晏大夫听了直接呵斥道:“胡闹!”
声音之大,显然能让外面的人听到。
九婴急忙摁住他:“小声,小声!”
晏大夫压低了声音斥责道:“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自己做决定?!”
九婴开始耍无赖了:“凤凰蛊已经进入成长期,想要拔出都晚了。”
她放软了声音:“晏大夫,事已至此,你就帮帮我吧~”
晏大夫年事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