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晨用词生动形象:“他长得比你像癞蛤蟆,你病的比他厉害。”
梅长苏无奈的吐出口气:“我自己身体什么样了 能不知道吗?还用得着你说。”
蔺晨就奇怪了:“那你还让我说什么啊?”
“他的毒性到底怎么样?”
蔺晨一合扇子:“毒性嘛,也就是你的三成,不算什么。”
他满脸笑容,显然格外自信。
梅长苏上下打量着他,眉梢眼角都透露着不信任:“你可从来都没解过那毒啊,行不行啊?”
是个男人都不能说不行。
蔺晨不高兴了:“这么信不过我,那你叫我过来干嘛?前川,走啦!”
九婴还没动,梅长苏一声:“回来。”
蔺晨:“哦。”
听话的一批。
别看蔺晨能在心机上玩弄乾坤,但在梅长苏面前他向来都不动脑子随心而为的。
就这还被梅长苏吃的死死的,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吧。
梅长苏调侃到:“我要是能找到老阁主,谁乐意叫你来啊。”
他扬声问道:“飞流你乐意吗?”
飞流躺在屋顶摆手:“不乐意!”
九婴一笑,飞上屋顶:“走,姐带你吃东西去。”
飞流用力点点头。
这两个大人吵吵闹闹的,待会别把火烧到他们身上来了。
两人摸到厨房,吉婶乐呵呵的端出粉子蛋招待两个孩子。
九婴摸了摸飞流的脑袋:“多吃一些,让蔺晨没得吃。”
飞流狠狠地点头。
等蔺晨过来的时候,只有冷锅空灶,干干净净的碗底在等着他。
蔺晨:……
“我的粉子蛋!我从南楚跑断了腿回来的!你们就这么对我?两个小没良心的早知道就不治你们了!一个都不治!”
蔺晨赌气似的坐在厨房台阶上:“不治了,白毛怪不治了,梅长苏不治了,谁都不治!”
吉婶无奈的摇摇头,端出一个碗:“这是前川特意叫我藏起来的,蔺晨少爷你快些吃吧。”
蔺晨抬眼看她:“一碗粉子蛋就想收买我?不干!”
几分钟后——
“这粉子蛋做的真香,吉婶的手艺又进步了!”
所以,不管你是什么人,最终都难逃真香定律。
就连粱帝,不也册立了当年最不在意的儿子靖王为太子吗。
靖王被册立当日,梅长苏就将与靖王府相通的密道封闭了。
太子已立,以往种种谋算都将尘封进时光之中。
重楼待在苏宅之中,也没有放松轻功的练习。
九婴和飞流排排坐着围观。
不得不说重楼努力是真的,但轻功这玩意多少也还是要看天赋的。
说的扎心一点,重楼这轻功,和九婴比起来就是断腿式。
飞的低,而且还慢。
每次看着他努力扑腾,九婴都很想给他配一曲二泉映月。
太艰难了,真的太艰难了。
重楼余光扫过围观的两人,有些无语。
你们围观就算了,能不能不要把看戏的心情写在脸上?
那表情快活的他都想打人了!
在重楼练习的勉强能飞上屋顶之后,夏冬也终于来到了苏宅,与她的夫君聂峰团圆。
所有人都聚在一起,看见这对阔别已久的人相见时,大家都感慨万千。
即使是不懂人情的重楼,也感到了一点沉重。
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