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谜题太多,反正也不差这一个了。”
范闲没法反驳:“说的也是。”
他们带着面具凯旋,木屋内占卜师拿起被九婴抽出来的空白纸牌对着墙面之前挂面具的位置比了比:“新的藏品,也不错。”
她的余光扫到桌面上的水晶球,低声轻叹:“黑色曼陀罗花……也算是闻所未闻了。”
“看在这件很合心意的藏品的份上。”占卜师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爹古董店,我是小玉,请问有什么能帮到你?”
“请你转告我那位神秘的客人。”占卜师的嗓音通过听筒传到大洋彼岸,“星象说,她最好离不可预知的黑暗远一些。”
小玉一懵:“什么?”
“我也不知道。”占卜师很少说出这句话,此时说起来格外光棍,“星象告诉我的只有这些。”
说完就挂,完全不给小玉追问的机会。
“神秘的客人、不可预知的黑暗?”小玉摸着下巴思索,“神秘的客人应该是指灵玉,不可预知的黑暗又是什么?”
“不过之前灵玉也说过。”小玉还记得在自己被刺青控制之后九婴说过的那番话,“与黑暗为伍终会被吞噬,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于是等到大部队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他们刚刚离开谜语人老巢就再次喜提谜语一道。
“所以不能好好说话是你们这些搞封建迷信的人的通病吗?”范闲都无力吐槽了。
老爹可不和他客气,一个爆栗打在他头上:“那吉普赛人或许是个心理学骗子,但是魔法是真实存在的,你是要试试吗!”
范闲连连摆手:“不了不了!”
“恶魔小姐身上的不祥之气已经不见了。”老爹推了推眼睛,看向九婴,“不可预知的黑暗必定是外物,如果你还没有换男朋友的话考虑一下换掉吧。”
“老爹!”成龙叫到,“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不光是那位恶魔。”老爹指了指飘在空中的钩吻,又指了指古董店外雕塑一般沉默的武安君,“这个灵魂,还有外面的亡者,你身上的刺青也得洗掉。”
钩吻耸耸肩:“我是无所谓,留在这和小玉一起追剧也不错。”
老爹直接瞪她:“不可能!”
“老爹——”成龙还想说什么。
老爹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成龙,如果那个女骗子说的是对的,不可预知的黑暗之所以不可预知正是因为不确定性,最保险的办法就是不与黑暗为伍。”
身边没有黑暗,就不会接触到,就没有意外,确实是最保险不过。
钩吻翘着手看自己的指甲,懒洋洋地嘲讽:“中国有句成语怎么说来着——因噎废食?”
“那也好过被米饭噎死。”老爹径直看向九婴,“没有米饭还有意大利面,没有黑暗还有中立和光明,张小姐,你现在还可以选择。”
做出选择说起来容易,九婴此刻却很犹豫,她下意识看向最熟悉的人。
范闲接收到她的目光,只能叹气:“姑,你甭怕,只要是你想的我都支持。”
“老爹说的很对,没有对象算什么,你还有苏先生蔺晨公子还有我和婉儿啊!”范闲安抚性拍拍她的手,“使劲浪,大不了回去继承皇位。”
九婴:……
围观者:……
安慰的很好,下次不要安慰了。
特鲁拿着一支溶液递给老爹:“先生。”
老爹转手放到九婴面前:“这是可以洗去刺青的溶液,用或者不用选择权在你的手里。”
“也不用那么着急。”范闲越过九婴攥住了溶液,朝店外使了个眼色,“要不和外面那位谈谈?”
九婴有些意动。
范闲顺势把她推起来:“你呢,可以问一问外面那个不知道活了、啊不是,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前辈的经验,成龙老爹他们就去休息,我和小玉玩玩花扎纸牌嘛。”
他朝小玉挤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