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和不满的语气,我努力辨认着眼前的人,终于在昏暗灯光下将几个重影合在一起,认出这人是柏川。
我一下子放松下来,晕晕乎乎地双手抱上他的腰:
“我今天是不是表现得很好?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我可以每天去找你,每天都见到你了。”
柏川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让我松手。
“不行,松手你就跑了。”我眷恋地蹭着他的西装外套,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或许现在我也有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成分在这里,总之就是不想松手,“喜欢你,好想你。”
头顶上方传来低声轻嘁:
“原来你喝多了就是这样,见人就抱,抱着说喜欢和想,接下来呢?”
我抬起头对上他的眼,嘿嘿笑了两声,抬起腿用膝盖顶了一下他西裤拉链的位置,听到布料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
“你说接下来是什么。”
柏川伸出手捂住我的嘴,语气里带着点愠怒:
“你喝多了,知道我是谁吗?”
我舔了舔他的掌心,他快速地将手收了回去。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我看着他,又蹭了蹭他的西装外套,“柏川。”他冷笑一声:
“这就是你的追求方式吗?不是故技重施,就是想跟我上chuang?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这句话对于我因为酒精而变得平滑的大脑来讲简直就是无字天书,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理解。我是因为喜欢他才想让他去看我演奏,跟他睡觉的,怎么变得跟十恶不赦一样。
只是不等我为自己辩解,下一秒就被拉到电梯门口。到了5楼以后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四季云顶上面这层是套房,也没反应过来柏川怎么从口袋里就跟变魔术似的掏出了房卡,整个人直接被推了进去。
然而柏川并没有对我做什么,他只是把我甩到床上,随后起身准备离开。
我赶紧抓住他的袖口:
“你要走了吗?”他不回答。
我凑上去,从后面环住他的腰,摸索到皮带扣的位置。只是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他转过身直接将我掼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还是什么都没做,于是我继续刚刚的动作,一边解开他的皮带扣一边迷迷糊糊地抱怨:
“我今天为了见你,还专门没戴耳钉,我怕你不喜欢。其实我觉得我戴耳钉很好看,还买了很多漂亮的耳钉,下次戴给你看好不好?你之前不是说我怎么样都好看嘛......”
柏川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玩弄着我的耳朵,又改为三指揉捏着耳垂,答非所问:
“为什么只在左耳打耳洞?”
“啊?”我把他的皮带从腰间抽出来,正要去解开拉链,听到这话怔了一下。大脑缓慢地运转了好一会,才给出回答,“因为你左边耳朵也戴了东西,我想着要跟你一样才好......”
我指的是他戴在左耳的助听器。
没有等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