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扯长袖上衣的下摆,小声地回答:
“就是因为穿成这样不想让你看着嫌烦,才把饭菜放到门口的......”
说完瞥他一眼,又快速转移视线:
“你怎么不吃呀?难道我真的这么巧,每次都做到你不喜欢吃的菜了......不过我都记下来了,你不吃的我都没再做。”
他没回答为什么不吃,上上下下地将我打量了一番,视线过于直接让我感觉自己好像在他面前被脱光了衣服。刚想说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去工作了,他开口道:
“去休息室里帮我把茶几上的水果洗了。”
我哎了一声,想着能和他多待一会,无论做什么都行。
我将果篮抱起来,打开休息室的门。里面的场景和三年前别无二致,一张床,一个衣柜,衣柜边立着木制落地衣架,以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落地镜。
很多次他进行会议或是听报告的时候,我就在休息室里玩游戏或者是睡觉。等我睡醒就会发现柏川就着昏暗的床头灯在看书,见我醒来侧身过来轻吻我的额头,温声询问是要再睡一会,还是起来吃晚餐。
收敛了心神,我往里走,进到小厨房。小厨房倒是和三年前区别很大,冷冷清清像是很久都没用过的模样,打开橱柜和冰箱看了看,只有依稀几个茶包和几瓶冰水。但之前我还能随意进出这里的时候,橱柜里塞满了零食,冰箱里都是饮料和切好的水果,冷冻层还有雪糕。
这一切都在提醒我,当时柏川真的无声无息地为我做了很多。
捞起袖子站在水池前,我莫名其妙地有点眼热,洗到一半还抬起胳膊擦了下眼睛。内心暗自唾弃几句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哭的,感觉自己是活该。
等我将一个个苹果和枣洗好,重新放回果盘里,一转身就看到柏川靠在小厨房的门口。我吓了一大跳,支支吾吾地问了句你在这看我干嘛,低沉的声音在面前响起,依旧是答非所问:
“闵林,你胳膊是怎么回事?”
我一惊,赶紧将果盘放下,不顾胳膊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慌里慌张地把袖子扯下来,又捏了捏胳膊,局促地回答:
“我......就是怕你说我不注意公司员工形象,这样不太好,才穿长袖上班的。”
“从手腕到胳膊......”他神情没有丝毫地缓和,“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有受虐倾向?”
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解释。可能是我的犹豫耗尽了他最后的耐心,他上前几步很大力地抓住我的胳膊,在我溢出一声痛时头也没回地说“你不是就喜欢痛吗”,随后走出厨房,将我甩在了休息室的床上。
还来不及起身解释,他压上来,取下腰间的皮带,很大力地将我的两只手腕捆__了起来,皮带扣在了最后一个孔。
这一连串动作过后我的帽子早就掉了下来,此时头发略微有些散乱,额头上的挫伤就这么直接地展示在柏川面前。
我本想解释一些什么,看到他对我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