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驰川淡淡扫过温荇清一眼,对时瑜柔和下目光,亲自替人取掉甜品盒外包装,顿时香味盈鼻,几款风格口味各不一的曲奇饼干,造型可爱小巧,修长指节抵在纸盒边缘向时瑜面前轻轻一推,继续说道:“有什么事情以后也可以来找我,这上面有我的私人电话。”说罢将一张烫金名片递过他面前。
时瑜慌忙用手去接,看到其上只标注温驰川姓名与号码,是张除却社会身份的私人名片。于是小心装在衣兜里妥帖放好,对温驰川轻声道谢。
为了让几人更方便说话,今日特意让老杨换了辆车过来,后座空间极其宽敞,配置车载吧台冰箱,设施一应俱全,驾驶座和后座被块隔板挡开,形成一间私密的小型会议室,更方便交谈。
“冰箱里有苏打果汁,座椅可以调节按摩。”温驰川贴心对人提醒,初次见面,觉得面前这个男孩有些眼熟,也甚合眼缘,听温荇清说他在酒店前台呆过一阵,心想见过也不足奇怪。
时瑜连连点头,环顾四周也不见有什么控制开关,刚想说不用,就见温荇清俯身贴近,将他圈在座椅当中,之后伸手在控制屏上一番点击操作,后背腰部便有机器开始运作起来。
“参加婚礼的礼服这么快就赶制好了?”背对大哥,温荇清边问话边冲时瑜眨了眨眼,撩得人心里发慌,在他脸上缱绻留恋片刻才不舍坐回。
“是那家老师傅亲手赶制,自然快,今天做好一并给你送来,回去试试看合不合身。”温驰川说至此一顿,话中颇有深意,“温焱婚礼即将临近,有些事情你要提前做好准备。”
闻言,温荇清点点头,小声说知道了,视线掠过正安静坐在座椅上吃饼干的时瑜,东西似乎很合他胃口,那双眼睛在几格饼干上来回打转,像在苦恼该先吃哪一块才好。
“还有件事。”温驰川两手交握,脊背挺直,一副谈正经事的模样,“肖应执身体不适,我来替他向你告个假。”
“可以。”温荇清从情人身上收回视线,继而眉头上挑,择出其中重点,“肖应执,你怎么知道他身体不适的?”
“早晨离开的时候,人好像有些低烧。”温驰川只作实话实说,并没有“弯弯曲曲”那套心思,“我让人回家休息,帮忙告假理所应当。”
直至肖应执离开,自己那个问题他始终没能给出一个答案,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拔腿便跑。
没有回答,温驰川权当做默许。
孤男寡男,别墅一夜,送去前人还在活蹦乱跳,隔了夜便莫名发起烧。温荇清很难不会多想,毕竟有些事情归因起来,“始作俑者”还是自己,这半会脸上表情精彩纷呈,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问道:“肖应执为什么会发烧?”
生病的原因没有几十也有上百,温驰川有些好笑,“我怎会知道。”
温荇清显然不信,试探性问:“你俩没做什么吧?”
凛凛看人一眼,温驰川问,“你以为,我能做什么?”
“喝个酒而已,应该也不至于……生病。”
仗着平日里大哥宠爱纵容温荇清得寸进尺发问,倏然对上他目光识趣闭嘴,感觉应该不经意踩到了温驰川某种雷区。
“你想要我怎样跟你解释?”温驰川一字一顿,微微眯起双眼,朝着温荇清倾斜过身体,“解释知道了这么多年他喜欢我这件事?还是解释你也一直知道他喜欢我?”
温荇清刚想要说出口的话当即夭折在嘴边,嘴唇翕动半晌偏转过视线,有些心虚挠了挠鼻子,“我确实知道,但这种事……不是一两句话解释得清,所以,哥你既然知道了,要准备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