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称温家二少疑似绝症,并附带一张温荇清憔悴一张脸进出医院的照片,是真是假做父母的只有亲自来看过才放心。
“既然没什么事我们就回去了。”温世雄打断二人谈话,似乎并不愿多留。
父子多年不亲不近地相处,很难说出一句关心体贴的话来。到底是自己血亲骨肉,枝连着根,看到那些报道时,温世雄硬是担心一个晚上没睡着。
待送人离开折返家中,温荇清当即扳过时瑜肩膀左右一番检查,不快问道:“他过来做什么?”
“来看咱们的,伯父他们还带了很多营养品说是给我。”
时瑜生怕人不信,拉过温荇清走进客厅指给他看,茶几上堆放满各式糕点,沙发旁置着高矮长宽各不一的礼盒,确实像来探望人的装备。
“徐阿姨说她让家里糕点师傅用新鲜桂花做了些糕点。”边说边走过想要给温荇清也拿上一块,“味道挺好的,你来尝尝。”
紧随之后,腰身被人一揽一带,时瑜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嘴唇顷刻间就被占据。唇贴舌chan,啧声作响。
“尝过了。”片刻,温荇清终于舍得松开人,舌尖在唇上轻轻一舐,“还挺甜。”
老不正经,心中骂完时瑜偷偷看向厨房一眼,见阿姨似乎并未察觉,赶忙搡着温荇清朝卧室里走,之前尚且避人耳目,现在完全不顾及旁的。
“他没有为难你吧?”
刚进卧室温荇清顺势关上房门,两指勾住领带下扯。
“哪会——”
说话间时瑜身体天旋地转,后背陷进一片柔软之中。温荇清继续刚才那一吻,没有其他人在索性吻得更激烈,更凶悍,眼眶都洇出微微红色。
白日终是不得宣淫,更何况家中还有其他人在,从吻中挣脱,时瑜用手捧起那张脸,手指轻轻拂过温荇清英俊眉眼,挺拔傲人的鼻梁,说话声带着些气喘,“我觉得伯父是因为担心你所以才过来探望,他对我很好,并没有什么为难,所以不要把他想得那么坏,好不好崽崽?”崽崽?
温荇清瞬间睁大双眼,佯作生气扳过时瑜下巴,“你觉得用崽崽称呼一个比你大十一岁的丈夫,会有什么后果吗?”
时瑜不以为然,“难道温老板不许我喊?”
“在外人面前不许。”用手指捻过他两片恢复血色的红唇,温荇清笑着说,“私底下你要是当做调情,也不是不可以。”
小狐狸斗不过老狐狸,不要脸的人才能吃到更多甜头。
时瑜垂下眼挑开不正经的话题,“我听他们说明天就要召开记者招待会。”这几日单只为自己这件事温荇清便无暇顾及其他,累不累时瑜无庸赘述,只问,“会感到紧张吗?”
毕竟要在诸多媒体和大众面前剖开一些陈年旧事的伤疤,即便作为澄清用途,压力肯定难免。
“或许会有,但一定不会怯场。”温荇清低头在时瑜额头小啄,愈看愈觉心爱,“你都这么坚强,我又有什么理由退缩。”
时瑜眼睫忽闪,一瞬感伤后弯唇笑了笑,伸手去触摸温荇清侧脸。
“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