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的男人,才会动妻子的嫁妆。若是这事传到外头,父亲的政敌怕是要弹劾他。”
“你!”姜氏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憋屈,“是我拿的,我还就是了!”
“那便恭候佳音。”
她如今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多现银来,只能向护国公求助。
护国公爱女心切,很快将银子送来了。
萧姝拿着那些银票泣不成声,“是我没本事,让她糊弄我这么多年,还连累你们过苦日子。”
“有娘亲和哥哥,我不苦的。”庄心妍捏着袖口给母亲擦眼泪。
“是啊,我们的好日子在后头呢!”庄临笑着摸了摸妹妹的头。
萧姝看着两个孩子含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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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临将萧姝她们先送上马车。
自己还未上车,见跟前立着一位眉眼浅笑的青年男子。
太子李应一身华服,却是个气质温文尔雅的如玉公子。
难怪原主那么容易就陷进去了。
“几日不见,竟已是国师大人了。”
“太子殿下客气了。”庄临低头行礼。
“临儿怎么与我生分了?”李应扶起他,状似委屈地开口,“有这样厉害的本事,之前也不曾听你提起。”
“最近偶然看到的书,也是无意中学的罢了。”庄临抬头轻笑着。
“你之前在府里受了委屈也不同我说一声。”李应轻声叹息。
“不敢叨扰殿下。”
“你我之间,怎么能叫叨扰?”李应牵过庄临的手。
傅时宴躲在柱子一旁看着,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手往哪放呢!还叫的那么亲热,临儿是你能叫的吗?
傅时宴忍不住窜出来,不动声色地挤在两人中间,将两人隔开。
“太子殿下,国师大人忙着搬去新家呢,我们就不打扰殿下,先走了。”
“国师大人搬家,不知与傅将军何干?”李应疑惑不解问道。
“就在我家对面,谁让我乐于助人呢?”傅时宴拍拍胸脯,“太子殿下,你放心吧,保证把国师大人安全送到家。”
“那就麻烦傅将军了。”
李应对傅时宴这个直肠子也没辙,笑着摇摇头拱手离开了。
李应走后,庄临转过身看着傅时宴调笑道。
“我只说考虑考虑,没说一定会搬去将军府对面啊?”
“价格合适,还有对面是就将军府,多安全啊,保证没有不长眼的敢来找麻烦!”
傅时宴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我把地契都带来了,就等你按个手印,这宅子就是你的了。”
庄临抬手接过看了看,“听上去是不错,那就这么定了吧!”
傅时宴盯着他的皓腕愣了神,见美人要上马车又将他拦住了。
“这马车三个人坐拥挤,还有那么多行李。”傅时宴连忙将自己的骏马牵过来。
“你做我的马,我牵着你过去吧。”
庄临扶着他翻身上马,没想到脚一滑。
“小心!”
傅时宴连忙接住,将美人抱了个满怀,带着香气的衣衫如同花瓣一样散落到他身上。
傅时宴鼻子还碰到他后颈的软肉,将他扶正之后,心脏还在不停乱跳。
庄临起身时,有意无意地抚过他通红的耳尖,嘴角上扬。
傅时宴暗骂自己没出息,就抱了一下,脸红了一路。
将军府位置不错,所在的巷子环境也安静。
将军府对面的府邸规模不小,倒也清新雅致。
“这么大的府邸,一百两卖了?”
“咳咳,都说了嘛,着急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