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未卿微惊了一下,放开手依次回答问题,“已经好很多,不疼了,午膳吃了两碗。”
“嗯,看来有乖乖听话。”
时未卿耳尖微红,手指还比了个二,祁遇詹手掌环住那只手腕,低头在上面亲了一下。
见此,时未卿舔了舔嘴唇,另一只手扶着祁遇詹的肩膀追了过去。
祁遇詹挑眉,扶住纤细的腰,辗转厮磨撬开柔软的嘴唇加深了这个吻。
第二日清晨,祁遇詹在无奈中又重复了昨日的事情,只是这次时未卿醒得比昨日早很多。
“祁遇詹,我有些饿了。”
祁遇詹以为他还会再说什么,等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有,便去给他取衣服去了。
然而他转身之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时未卿的眼神突然变了变。
或许是昨日的吵架,今日上午谁也没来打扰,这个府里谁也不敢在时未卿不知道消没消气时惹他。
时仁杰看他近来听话,也没在这个时候刷存在感,避开了去。
没人来,却有消息传进来。
正房门关严实后,纪二禀告:“主子,时慧瑶不知又在打什么注意,她昨日派人到孔行镜衙门找他,不过人没找到,我打听了一下,孔行镜近几日告假在家,没有出府。”
“告假?”时未卿冷笑一声,“是遮羞吧,发生了广盛楼那样的事,孔指挥使要是还让他出来就是猪脑子。”
纪二也记着那晚刺客的仇,“那孔行镜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
时未卿挥了挥手,“嗯,这事先盯着,什么也不用做,到时候就知道我的好妹妹要做什么了。”
纪二看见手势,关门出去了。
祁遇詹放下手中的史记,看着身旁拉着自己衣襟的心上人,“怎么了?”
方才倨傲的表情已经没了踪影,此时他的面上是一些紧张和局促。
时未卿递上绣好的帕子,抿了抿嘴唇道:“看看这个。”
祁遇詹接过,在空中展开,将绣有图案的一角放在掌心,探身在时未卿眉心轻轻吻了一下,“好看,比之前的竹子叶子要好很多。”
“只是——”
祁遇詹话锋一转,时未卿浮上欣喜的心也跟着一紧,“只是什么?”
祁遇詹笑着捏了捏时未卿的耳朵,“小小年纪不要说脏话。”
想起了什么,时未卿小声嘟囔,“我不小了,都可以……”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祁遇詹绝佳灵敏的耳力也没有听清,“可以什么?”
时未卿仰头靠近,在祁遇詹唇上碰了碰,“往后我不说了。”
下午,樊魁的消息也送了进来。
时未卿倚靠着祁遇詹看完信,骄矜地冷哼了一声,“凌非何动作还挺快,仅一天就把安和县官员押来了。”
这封信不需要回,祁遇詹把信扔进矮桌上的小铜钵里烧了,“夜长梦多,知府和时大人都知道了,他下手不快不行,要不是安和县还要留着官员,凌非何能把全部官员都抓牢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