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
要是主君在家就好了。
樊伉看到这里,只觉索然无味。
他是个男人,本来对于这种妻妾争风吃醋的戏码委实不感兴趣,尤其争宠的一方还是他娘的时候,那感觉就更不自在了。
不过,一个连门都没进的妾室,才生下孩子就迫不及待地跑到主家府上,向主母
一个连门都没进的外室,才生下孩子就大咧咧地跑到主家府上,请主人赐名,可见也是个没脑子的。
正僵侍不下时,樊哙从外头进来,看见她们在院子,大踏步走了过来,道:“细君回来了?伉儿呢?”
樊伉站出来,乖巧地回答道:“阿翁,我在这。”
樊哙看他脸色略苍白,但是没缺胳膊少腿的,精神也还算不错,心里不禁松了口气,道:“你没事就好。”
天知道刚才他在夏侯府上正跟夏侯婴饮酒,听说城外的铁匠铺出了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偌大的铁匠铺居然被夷为平地,顿时吓得酒也不吃了,抬脚就往家赶。
“让阿翁担心了。”樊伉最近扮演乖儿子得心应手,随手拈来。
看见听话懂事的儿子,再想想夏侯婴家里那些上窜下跳的猴子,樊哙欣慰地笑了。
果然还是自家的儿子最乖巧可爱。
“陛下已经决意迁都,这些天你就不要再外出,留在家里帮你阿母打理家中事务吧。”樊哙一手揽着老婆,一手搂着儿子正要抬脚往里走,就听边上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唤道。
“主君?”
樊哙回头,在跪了一地的侍仆中溜了一圈,才找出方才说话的是哪一个,不由眉头一皱,问吕媭:“这是谁?”
阿梓好不容易见到樊哙,顿时喜出望外,不待吕媭回答,连忙开口道:“郎君,奴乃是服侍邑夫人的婢女阿梓。”
樊哙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你啊,你家夫人好么?”
樊伉一脸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知道樊哙根本就没想起来这是谁。
睡了别人,结果不到一年的时间,连人都忘到脑后了。
也是个渣男!
阿梓连连点头:“夫人一切安好,今天清晨夫人临盆,生了一位小郎君,夫人打发我来找主君为小郎君赐名。”
樊哙愣了一下,很快回神,不以为意地道:“细君做主就成了。”
吕媭闻言,眼皮都没抬,漫不经心地说道:“小郎君就叫市人吧。陛下马上就要迁都了,府中忙乱照顾不过来,邑夫人就暂居原处,等主君到了长安安顿下来再做打算。”
阿梓都傻了。
她和夫人都指望进侯府过好日子的,主母如此狠毒,不怜惜夫人也就罢了,就连小郎君也不认,竟是连侯府的门都没打算让邑夫人进,只让她做个外室的意思。
主君居然也不反对主母的做法!
“主君,您不过去看看主母和小郎君么?”阿梓讷讷地道。
樊哙皱眉,显是对这个没规矩的侍女有点不满。
“等闲暇下来再去看罢。”樊哙说着,打量了阿梓一眼,道,“为了将士们的食饷,陛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