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只是姓一样。”我说,“我和林家早就断绝往来了,那边的人也完全都把我忘了。”
“断开也好,就梁家之前对林家穷追猛打那个劲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泄愤呢。”秦恪随口说道。
“……什么?”
“你知道的吧,之前白帆也在这里说过,梁砚疯了一样地围剿林家,几乎都不给人留活路的,大家都在传他们之间是不是有点私人恩怨。”
我之前在别墅的时候听Laki说过,白帆说的时候我并不在,我蹙起眉头:“我听说梁家和林家一直都不睦,是世仇。”
“谁和你说的?”秦恪笑了起来,“现在哪里还有什么世仇,谁会跟利益过不去?所以白帆他们才一直说梁砚是疯子。”
我怔愣地看着他,低声重复道:“对啊,谁会跟利益过不去……”
于是当我见到林叔,向他询问梁砚和林家之间的关系是,他拿出那句“世仇”来搪塞我时,我再次重复了上面的话。
谁会跟利益过不去?梁砚是傻子吗?
“我也不知道那么多事。”林叔神情稍有些躲闪,又有些探究,“怎么了小然,怎么想起来问我这些?”
“没有,只是太久没见林叔,想您了。”我说道,“我只是随口一问。”
“那就好,那就好。”林叔慈爱地看着我,半晌似乎想起什么,欲言又止,“算了,你们年轻人之前的事,我做长辈的也不好说太多。”
他叹了口气,又说道,“我这里什么都不缺,马上也快退休了,你把带来的东西都拿回去吧。”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带来的保健品和冬衣归置好。
临走前,林叔像是不放心,拉着我又细细嘱咐,说了些天气凉要加衣,又特意说道:“林家那群丧家犬已经彻底丧心病狂了,他们不知道要做出什么鬼事情来,你最好离他们远一点。”
我沉默了一会,林叔正帮我整理着红围巾,我抬起头看向他,轻声问道:“梁砚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吗?”
林叔已经有些浑浊的眼睛微微上抬。
他看向我,微微一笑,却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这个问题,你可以自己去问他。”
林家,绝对有猫腻。
从林叔那里出来的我虽然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但直觉却这样告诉我。
可是我和林家到底有什么牵扯?唯一有印象的我那个哥哥,那个叫做林骏的哥哥,我见过他的次数寥寥无几。
他比我大几岁,虽然和我在一个学校,但我很少确实也很少见过他,甚至很少听到别人讨论他的名字。
再有印象的一次,就是那个雨夜里,秦修宁用脚碾断我的手指,用我的血在我胸口上写下那串电话号码,他提起的是,似乎也是我哥的名字。
“你不是林家的私生子吗?”秦修宁嗤笑的表情似乎还历历在目,“你爹不管你,但你不是还有个哥哥吗,去找你哥要啊。”
那时候我已经把电话号码输进手机里了,就差拨出去。
后来发生了什么?
我记得我在剧痛里睁开眼睛,刺目的车灯让我下意识地闭上眼,再抬起头,就是梁砚撑着黑色的伞,面无表情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看了看,梁砚这么疯狂地开始打林家,大概是这么个时间。”秦恪叼着个烟,但其实不是烟是一个帮助戒烟的烟形糖果,“你瞧瞧,这之间你有什么印象吗?”
我拿起来仔细察看,然后摇了摇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