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花生糖堆得摇摇欲坠,粉红色的椰子冰糕排列得整整齐齐,吹宝泡泡糖造成的泡泡漂浮在我们四周,黏在我们衣服上一颤一颤的,扑面而来是各种甜品混杂起来的香味,叫人感到幸福的同时又有些晕眩。
我们已经目不暇接了。
凯瑟琳试图让我做小白鼠试试一个带有浓厚血腥气的棒棒糖,被我假笑着婉拒。她没有放弃,将棒棒糖递给了一旁经过的泰特,按理来说他们平时早该拌起嘴来,可今天泰特睨了她一眼,低头很给面子的舔了一口。
然后立刻长出两只尖尖的牙齿。
凯瑟琳得逞地大笑起来,泰特也笑了。
“嘿,维拉,要来一个酸棒糖吗?”我听见乔治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他们终于可以在周末光明正大地来到霍格莫德了。
“罗恩七岁的时候我给过他一根,”弗雷德作势回忆,“然后在他舌头上烧了个洞。”
“妈妈用扫帚猛打弗雷德!”乔治笑嘻嘻,“差点把他屁股打成了——”
“八瓣!”
我哈哈大笑,接过了弗雷德送给我的一根酸棒糖:“谢谢你们的赠品,但我可不希望我的舌头出事。”
等我聊完回去,塞德里克往韦斯莱兄弟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样对弟弟可不太好,不是吗?”
其实之前我就有些察觉塞德里克和韦斯莱兄弟不太对付。
这可能是好学生和顽皮学生之间天生的血脉不合吧,我想。
“他们相处方式就是这样的,”我说,“哪天见不到他们吵吵闹闹估计才奇怪呢。”
塞德里克嘴角耷拉了一下。
亚伦和凯瑟琳已经走到另一边去在围着什么看,我也八卦地凑过去——原来是一罐挤成一团的蟑螂。
那视觉冲击实在是太强了,我赶紧转开头看看别的洗洗眼睛。
在给我们人手一大堆糖果付钱之后,我们又去逛了文人居羽毛笔店以及德维斯和班斯商店,塞德里克在那里买了几样魁地奇比赛用品,凯瑟琳则买了一副防妖眼镜。
亚伦本来想科普两句这个玩意没有用的六点原因,但是在说到第二点的时候就在戴着防妖眼镜的凯瑟琳的注视下闭嘴了。
为了弥补他,凯瑟琳给他也买了一副,并强迫他戴上。
我和塞德里克表示,如果他们今天要这样戴一路,我们就拒绝和他们走在一起。
我们还在德维斯和班斯商店里看到了记忆球。
“如果你忘了做某件事情,把它握在手里,它就会变成红色。”亚伦给我们科普。
我觉得无法理解:“可是我怎么知道我忘了做什么事呢?”
亚伦噎住了,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我也同样如此,不过我陷入沉思的原因是我感觉自己又发现了一个商机。
我们还来到了风雅牌巫师服装店,虽然我们都没有要购买衣服的需求——但如果你一定要问——
我和凯瑟琳想来,这就是全部原因。
这里有很多设计新颖漂亮的巫师袍,但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些款式怪异、颜色各异的配饰上。
长着翅膀的袜子从我们脑袋旁边飞过;由藤蔓编织成的领带不断生长出鲜花又枯萎凋谢;有着长长尖尖顶的巫师帽旁边附着许多羽毛,虽然男主人信誓旦旦称这些羽毛来自波洛斐契兽,有驱邪避灾的功效,但我敢保证那只不过是最普通的兰特长毛蛞蝓的羽毛罢了。
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