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总归是舟车劳顿,赵咲有些蔫蔫的,舔穴的时候都被舔得止不住喷水了,却还是闭着眼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
在路上住客栈不方便,两人平日里的性事也只能随便用手用嘴应付过去,赵咲其实是想要的,虽然困得眼睛都闭起来了,但还是握着赵麓的肉根往自己穴里插,插又插不准,就扶着阴茎去戳自己的阴蒂,自己扭着屁股玩得高兴。
赵麓看他这副模样觉得乐,于是任他睡,两人侧着身抱着,让赵咲的大腿搭在自己腰上,一下一下地往穴里插,又让赵咲趴在自己身上,用手掐着他的腰往上顶,赵咲的屁股肉多又软,顶胯的时候撞到还挺有一番趣味。
之后又换了几个动作赵麓才射出来,他也有些疲了,肉根还插在赵咲穴里就睡过去了。
早上起来赵咲被赵麓揽着腰紧紧环在胸前,每天都是这样,赵咲都已经习惯了。
天已经亮了,日光透过帐子照进来,今日没有安排,赵咲不想吵醒赵麓,自己也就只能躺着。
他看着赵麓放大的俊颜,突然意识到赵麓已经这么大了。
赵咲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赵麓还是个戴着虎头帽的小孩,安安静静地被赵夫人抱在怀里,因为生病瘦得吓人,一双眼睛却很亮。
赵老爷老来得子,自然是爱宠得很,只是赵麓却突然病了,看了好多大夫吃了好多药都没医好,最后没法子了,便找了有名的道士来看。
看了说是赵麓四岁有一劫,一个人很难熬过去,就让赵家领养一个跟赵麓同月同日同时辰生的男孩,跟他一块熬。
那时赵咲的父亲重病花光了家里的钱,家里就商量把这个本就是捡来的小孩卖给赵家去赌命。
说来奇怪,他们压根就不知道赵咲的生辰八字,送过去也是赌一把,谁知那老道看了看赵咲的手掌和面相,反而说道:“也算是命里该有,你去前堂站着吧。”
穷人的命不是命,因为赵家给的钱多,到头来竟有好几个男孩跟赵咲一块站在堂前,等待那个四岁小孩的挑选。
赵咲手心都是汗,他知道如果赵家少爷没看上他,他就没地方去了,于是他抬起头来,对着赵麓露出个讨好的笑。赵麓看了他好一会,终于拉拉赵夫人的手,指着赵咲说:“娘亲,我要他。”
赵咲差点落泪,他跪下来朝他们磕了三个头,“谢谢少爷,谢谢夫人。”
赵麓让赵夫人放他下来,自己有些艰难地走过去,让赵咲起来抱他。赵咲站起身,把这个身上带着些药味的小孩抱进怀里。
之后赵咲便成了赵府大少爷——“赵咲”,那老道说的很准,进了赵府不久赵咲就生了一场大病,昏昏沉沉一个月,叫他给熬过来了,之后赵麓的身体也慢慢变好。
十六年来他们从没分开过,赵咲看着他习文练武,跟着他走南闯北,赵麓也从一个要被大哥抱的病怏怏小孩,长成了一个可以把大哥抱起来肏的强壮男人。
赵咲自认为是大哥,想起以前的事,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怜爱之情,越看越觉得我家麓儿可怜可爱,情不自禁吻了一下赵麓的嘴唇,他自己也不想想,谁家正经大哥会去亲自己弟弟的嘴?连弟弟的床事都大包大揽,恐怕天底下最好的大哥都做不到这种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