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刚……”她抿了抿唇,“刚刚已经……,叔叔。”
谢沅本能地就想要逃,她不住地往后退,刚没有躲远,就被沈长凛扣住了脚踝,连人带尾巴一起拽回来。
尾巴连轻轻摸都受不了,更不要说他突然这样。
谢沅趴在沈长凛的怀里,身?躯无法控制地震颤,腰身?也霎时就软了下来。
“这几天没有喂饱沅沅,很抱歉。”他很轻声地说道,“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谢沅卧室的这张床是king size的,非常非常大,可就是这么大的一张床,也没让她寻到任何可以躲藏的角落。
沈长凛紧扣着她伶仃的足腕,轻轻把玩。
他眸色微深,缓声说道:“要我把你锁起来吗?”
谢沅缩在沈长凛的怀里,哭着说道:“我……我不躲了,叔叔。”
她的尾巴也落在了他的手里,被不轻不重地揉着,猫耳受不住地摇晃,小铃铛响了好久,将外面?的雨声都给?遮住了。
是最近过得太轻松,谢沅才?忘记之前沈长凛是怎样强势的。
她哭到不行,讨好地将尾巴递到他的手里,然后又用小手覆上他的大掌,主动地扣住脚踝。
最后沈长凛才?放过她。
被沈长凛抱去浴室的路上,谢沅快要昏睡过去,他轻声说道:“沅沅,还有尾巴。”
他拿着毛茸茸的尾巴,指节轻拢着尾巴尖尖抚来抚去。
谢沅陡地想起来还有这个,她清醒过来,含着泪看向沈长凛:“叔叔,明天……明天再处理,行不行”
他摇了摇头,吻了下她的脸庞:“这样不好,沅沅。”
谢沅没有反应过来,尾巴就被扣住了,她紧攀着沈长凛的肩头,在那个瞬间差些要将他的左肩给?抓出血痕。
猫耳不断地抖,晃来晃去。
许久之后,她还带着哭腔低声呜咽,像是细弱的小猫叫声。
谢沅将身?子背了过去,又用被子蒙住了头,默不作声地掉着眼?泪,沈长凛临时接了个电话?,回来见?到她这幅模样,心都是软的。
他把谢沅从?薄被里剥出来,轻声哄她:“不哭了,沅沅,你是不是有些饿……”
……要用点夜宵吗?
谢沅打断沈长凛,哭得更大声了:“我不饿,你以后都不要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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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白去宁城多日,回来时已经是八月底。
燕大的暑假很长,到九月初也要开学。
谢沅的学分在大一大二修得差不多,通识课也早上得差不多,升大三以后,只剩下几门专业课要修。
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开学。
不过沈宴白不在的这几天,谢沅过得实在是混乱。
沈长凛之前的事已经忙完,开始休假,除非必要的事要处理,每日就是陪着谢沅玩和看书。
她看枯燥的德语原典,他也和她一起看。
谢沅已经学了一段时间的德语,也一直在上德语课,就是口语还不是特?别好。
沈长凛在国?外待得时间久,而且是先?学的英语,后学的华文,在语言方?面?很擅长,不过他第二外语是法语,德语接触得不多,只学过一些。
为了跟家里孩子能多些共同语言,沈长凛也陪谢沅一起学德语。
他语言上的天赋强,没花费多少时间,就轻易追上了谢沅的进度,甚至快要能做她的语言老师。
两人一起看书、学德语,倒也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