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正好和合作方商谈了酒店方面的一些业务,谈得很晚才回去。
安德也在。
说合作方是他亲戚,所以一起吃饭。
他亲戚怎么这么多?这些大头资本是他亲戚,怎么就要被卫朝潜了?
话还特别多,拜他所赐,白夏的生活一点也不无聊。
这个家伙胆子很大,好几次都说想和他好,虽然是笑嘻嘻像开玩笑一样的,但是提了好几次了。
不想要他但他又很有用。
白夏去商谈的时候很喜欢带他,安德会说话情商高,会让商谈很融洽。
这天刚吃完饭,因为周天出差了,安德说要送他回去。
白夏记得他喝了酒,虽然只是一小口果酒,但是为了安全白夏给他叫了车回家。
白夏没有喝酒,自己开车就好,明天正好用车。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白夏下楼的时候是一个人。
吃饭的时候停得远了,因此从这个电梯下去需要绕着停车场走一圈。
停车场整体是开着灯的,但是还是有好几个昏暗的地方。
白夏在经过一个巨大的四方柱的时候,突然间被人猛然搂住了!
他还没来得及叫喊,就被人捂住了嘴塞进了车里。!
宽大的商务车后座,玻璃贴得很颜色很深,白夏以为是碰见什么抢劫的歹徒,或者是什么亡命之徒,被抓进了的时候害怕极了。
他的衣服被粗暴的弄的凌乱,一丝不苟的细碎黑发都垂落了下来。
他在后座慌忙的挣扎着,双手被握住了。
虽然没弄疼他,但是将他禁锢得死死的。
他恍惚间看见了歹徒的样貌,他愣了一下,一瞬间害怕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触底般的生气。
“你干什么,你疯了?!”
商务车的座椅并没有完全放下,靠背是半 躺着的,发动机开启,车内仿佛喷洒了清新的保湿器,空调的温度正好,但是因为挣扎和惊恐交加,白夏已经热了起来。
他胸腔的起伏剧烈,不知是刚刚被吓得还是被气的。
双手被固定在头顶,袖口的纽扣在刚刚的挣扎中被扯开了,因为重力的缘故,质地极好的白衬衫轻轻下滑,露出一截白嫩细瘦的手臂。
细小白皙像玉一样的手腕被一只古铜色的大手握住了。
许苏和因为拍戏的缘故,这次晒了三个月,他本来肤色比白夏深几个度,这么一晒,更黑了。
握着白夏手腕的时候两人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用做什么,在昏暗狭小的空间的是隐晦的情涩。
像是粗鄙的下等侍卫玷污深宅里教养的大少爷一样。
光是被握住手腕就已经是亵渎和玷污。
许苏和眼眸深得可怕,在昏暗的光线里看不清他眼睛的眼神,连情绪也难以揣测,白夏眼尾连带脸颊在挣扎和生气的时候已经浮上了红晕。
秀色可餐,可口极了。
许苏和轻轻搂着他的细腰,白夏脸上是薄薄的怒意,“许苏和!你干什么,你是不是出门一趟要上天了,你发什么疯!?”
他平时说话不大声,这么大声骂了几句,脖子都浮现了微微的粉色。
许苏和喉结轻轻滚动两下,搂着他轻轻嗅了嗅,又低低笑了一声。
他昏暗的车厢里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只听见他低沉的声音,“我早就发疯了,没有见到你的每时每刻都在发疯........”他轻轻舔了舔白夏的唇,“夏夏快要把我玩.坏了........”
...........
这辆车到了后半夜才启动。
白夏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除了不翼而飞的袖口的纽扣,衣领的扣子都扣到了可爱的喉结边缘。
他坐在副驾驶上,规规矩矩系好了安全带。
细碎的黑发都被弄湿了,脸颊是未消退的绯色,漂亮的眼睛微红,睫毛还是湿漉漉的,脸上了还没干透的眼泪。
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满是褶皱,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他美丽的身体。
谁也不会知道他的身体现在是多么可怖,斑驳的吻痕沿途到了指尖,分外克制的给他留了颜面,在扣子能扣的脖颈之下,不足一寸之地,全是惹人遐想的草莓。
许苏和在给自己系上安全带之前,往副驾驶俯身过去,轻轻按在白夏的后脑,深深的吻了他一下。
他的眼里充满了爱意,“宝贝夏夏,我们回家吧。”
..........
车开向了许苏和住的小区。
停车位是露天的,许苏和先下了车,而后绕到副驾驶座个白夏开门。
白夏已经打开了安全带,但是他的脚迟迟不落在地上。
那脚尖轻轻一点,又缩了回来。
脸红得快哭了。
许苏和连忙俯身哄他,“怎么了夏夏?”
白夏小声的哽咽了一下,“我怕、怕把地上弄脏........”
许苏和心跳得快坏了,他俯身吻了吻白夏,一把将他搂在了怀里。
白夏发出几声隐晦的气音,似乎怕被摄像头拍到脸,只能死死的躲在许苏和的怀里。
到了昏暗狭窄的楼道时,才把头伸出去,然后搂着许苏和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然后用漂亮的手抓着他的耳朵,带着让人心碎的哭腔,狠狠的骂人,“下次再敢这样......绝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