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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我们之间会是《宠○情人》那种纯爱电视剧的抓马展开,没想到在风和日丽的某一天,禅院甚尔牵着一个能看出容貌与他有些相似的小男孩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然后告诉我这是他儿子,他有事要出去一段时间,需要我帮他带带孩子。

我:……

小男孩也就是禅院惠非常习惯地和我打招呼,一板一眼的像是经历过很多次一样,然后我一个无痛当妈的花季女大学生仅在21岁的时候就体验到了什么叫做丧偶式带娃,可以说是领先同龄人一座秋名山,一步就越过了婚姻的坟墓直达人生的终点。

所以就说不要在垃圾桶里捡对象,会变得不幸的。

好在小惠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很懂事,一点也不需要我费心,乖巧的叫我有些心疼,我甚至还和法学系的同学讨论过怎么领养一个有父亲的小孩,如何证明禅院甚尔有特殊困难从而让他放弃抚养权……

虽然这个想法早就随着我和甚尔分手而烟消云散,但是毕竟是惹人心痛的可爱小孩,我还是会时不时向硝子、五条他们打听惠的消息。

之后太宰听说了这些事,还把我狠狠地嘲笑了一顿,说他只是消失了两年,我居然就被一个小白脸骗财又骗色,太逊了!

我陪惠在训练场玩了一会儿,今天是休息,高专里没有几个人在,硝子又被叫去出外勤,再加上这两年招收的学生也不多,大多都没什么非常厉害的咒术,高专的训练室没有几年前我看到过的那样破破烂烂了,想来这几年应该没有几个学生打起架来能像五条悟和夏油杰那样把训练场拆了。

“甚尔出去了?”我问伏黑惠。

他和伏黑甚尔现在都住在高专里,甚尔是高专目前的体术教练——这是把他救回来的代价,我和他之间的‘束缚’。不过他平时该赌马就赌马,该打小钢珠就打小钢珠,曾经的委托工作现在也照接不误,除了上课时间,其他时候根本就找不到他的人影。

伏黑惠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是很清楚。

“算了,只要不在这里就没事。”我小声说。

“谅月姐姐一点都不想见到甚尔吗?”伏黑惠坐在训练场边的长椅上晃了晃腿,手里拿着我给他买的波子汽水。

我咕咚咽下一大口碳酸饮料,“不想。”

“所以谅月姐姐也不想见到我吗?”伏黑惠继续问。

我一愣,小朋友总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更敏锐,比起圆滑世故的大人们,他们的天真与直白说不定要比那些口蜜腹剑的笑里藏刀难应付得多。

“……小惠是小惠,甚尔是甚尔。”

我轻声说道,“就算你们之间有血缘关系,我也不会把对他的不满移加到你的身上,更何况,我和甚尔是和平分手,我只是想当一个合格的前任,只要在他心里和死了一样就好了。”

“大小姐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说不定会伤心。”

一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