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脑子也会磕的。
谢籀黑脸。
桓樾高兴了。狗男人!
今天装再多的情调,明天换个美人,比碗摔的还干脆。
不是不能今天享受了再说,是这里边牵涉很多。
吃一肚子榆钱,桓樾觉得情调够了。
谢籀咬着牙,他吃的没那么多,他媳妇儿能随手扔他。
想着父皇那眼神,谢籀都想问一句,父皇盯着东宫吗?
就不知道让父皇知道媳妇儿不给他用碗,又会怎么样?
总觉得父皇好像也磕了,虽然这样想是大不敬。
狄宝瑟站在花圃边,看青蛾宫、好奇怪。
或许裴桓樾的脑子真磕了。
放着好好的宫殿,竟然在这么小的耳房吃饭,还把表哥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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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进来看过,每间房怎么用都想好了。
没想到她的地盘,那儿竟然一群种菜的!狄宝瑟好容易才弄明白种菜的意思。
桓樾出来,直接奔菜地去。
厨房的外边开了不大一块菜地,但种丝瓜一类是够了。
边上摆了一溜的瓦盆,苗苗都长得挺好。
春雨长得就是快,桓樾和贾飞说:“那蕹菜长一长就能吃了,不过还是先把榆钱吃完。”
贾飞点头:“先吃榆钱。”
谢籀跟在媳妇儿后边,下令:“东宫中午吃榆钱,这阵都吃。”
狄宝瑟冲过来、跳脚:“为什么要吃那个?”
谢籀说:“要不然就饿着。这里没人惯着你,更没有表哥。”
桓樾笑眯眯的看着狄宝瑟。
狄宝瑟后退一步。
桓樾冷笑:“废物。看过杀猪吗?让你看一回杀猪、以后还吃猪肉不?再到田里看一回豆子怎么种的。又是如何施肥的。”
贾飞看着娘娘,吓狄宝瑟是够了。她还以为多高贵?完全是因为姓狄。
桓樾没说完:“哪天找死、贬为民、我专门找个地方看你种地。”
谢籀生气:“你没那么空。她有什么好看的?”
看寡人不好看吗?寡人比一个蠢货好看多了。
桓樾抬头看他一眼,这脸是真好看。
阳光照到他脸上,十九岁、小鲜肉,哪怕时不时的狗。
他睫毛又长又密,给白月光长的,别人就甭想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多少人傻傻的送过去挨刀,恶毒女配就是挨千刀也不长脑子。
狄宝瑟痴迷:“表哥嘤。”
桓樾看她一眼:“脑子真是个好东西。”
狄宝瑟骂:“贱丶人,我和表哥”
谢籀下令:“不敬青蛾宫,拖到承香殿去跪一天。”
是!几人拖着狄宝瑟就走,不需要给面子了。
有想给面子的也无奈,骂皇太子妃、脑子它真是个好东西啊。
狄宝瑟本来就挺惨,又这个样子,让人能说啥?
香奴冷酷。她会去看着狄宝瑟,让她明天继续来找揍。揍着揍着总能长点记性吧?
桓樾已经盯着外边的榆树。
谢籀问她:“想什么?”
桓樾看他,很闲?不怕地位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