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馥嫣望着光膀子的唐郁东,目光落在胸膛的那雄狮刺青上,眼眸放光。
她走过去牵住他宽厚的手掌,将人带到金丝楠木沙发旁,命令道:“躺下吧。”
唐郁东很无奈,但还是听话平躺在沙发上。
身穿旗袍的秦馥嫣在旁边的木凳坐下,望向方才秦婉才准备好的各种高级特制颜料,以及旁边的定制毛笔。
她细如葱的手指捏住那毛笔,轻轻沾染了墨水,转身看向平躺着的唐郁东,“我们开始吧。”
唐郁东摊手表示随意。
今天在公司休息室里,秦馥嫣忽然想到要在唐郁东胸膛作画。
她的原话是,“我很喜欢你的刺青,是它让我认出你。你是雄狮,我是山茶花,我想让它们互相牵绊在一起。”
话都这么说了,他还怎么拒绝夫人的要求,只
能乖乖跟她回家,被关在卧室里脱掉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成为她最特别的画纸。
秦馥嫣很开心的模样,唇畔满是笑容,手里捏着毛笔,微微附身靠近他,果断落了笔。
沾了墨水的毛笔落下,软绵的毛点在唐郁东胸膛,墨汁化开,冰冰凉凉的,很痒,让唐郁东有些无法忍受。
他握紧了拳头,想尽力配合,只是那柔软的毛笔在他胸膛来来回回,勾得他全身不舒服。
他可以赤手空拳跟人干架,打得血肉模糊都不会吭一声,可是现在叫他躺着一动不动叫人“挠痒痒”,这事儿反倒是有点难。
他没忍住挪了下身子,秦馥嫣细长手掌随即压住他胸膛,“不要乱动噢。”
“痒。”唐郁东试图挣扎。
秦馥嫣抿唇道:“平日里跟你说疼,你也是不让我动!”
“……”
“你要是再动,这个月不准进卧室。”
“…………”
唐郁东咬着牙。
痒算屁啊,让他一个月不碰秦馥嫣还不如杀了他!
这辈子也只有秦馥嫣敢拿着毛笔在他身上作画,这经验真神奇。
他咬牙忍着,任由秦馥嫣一笔一划慢慢画着。
半个小时后,秦馥嫣终于将笔放下,“好了。”
唐郁东坐起身,看到秦馥嫣举起镜子,他对着照了照,很快看到自己胸膛上的那朵山茶花。
凶猛的狮子被藤蔓缠绕住,微微歪着的脑袋贴着一朵美丽的山茶花,这么看着像是雄狮被困住,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了山茶花,可仔细一看又像是山茶花支撑住了雄狮的身体,将它往更高的地方捧去。
唐郁东点头,“不错,我很喜欢。”
秦馥嫣很是自豪,“我作画能力一直很好,当年你外公还在课堂上当众点名夸赞过我呢。”
“哦,这么说,外公当初也夸过我。”唐郁东抓着秦馥嫣的手腕,露出坏笑,“我这人最是喜欢山茶花,我为嫣嫣也画一幅。”
秦馥嫣后以后觉开始羞了,“画哪里?”
“你说画哪里?”唐郁东像是慎重思考了下,“就画在我最喜欢亲吻的地方?”
秦馥嫣瞪了他一眼,“你流氓。”
唐郁东抓着她的手使了劲儿,将人拉到自己怀里,瞬间将秦馥嫣身上的旗袍撕裂。
秦馥嫣垂眸看着自己身上碎成两半的旗袍,气恼地回头瞪他,“说了不让你撕旗袍,你作什么又坏我旗袍?”
“你这旗袍扣子太难解了。”
“难解也能解,哪里有你这样的!总是撕人衣服!”
秦馥嫣真的是气不过,纤细柔软的手掌对着他线条分明的肩膀捶下去。
“以后再见你撕我旗袍,你就去睡书房!”
“??”唐郁东无奈,“真生气了?外屋都不让我睡,只能睡书房了?”
“嗯!赶你去睡书房!”
唐郁东捏着她柔嫩脸蛋,与她四目相对,哄着人:“好了,不气了。你说不撕就不撕了。”
秦馥嫣微微挣扎,是存了心思不想理他。
“我答应你,真的不撕了。”唐郁东洇润嘴唇贴着她脸颊亲了亲,流连到她唇角,“不气了,我给你画朵山茶花。”
她自己兴致来了,就压着他躺下让她作画,唐郁东这会儿要在她身上画画,她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她抬头,如琉璃眼眸望着他,“你想画哪里?胸口么?”
“嫣嫣的美人骨尤其好看,就在你美人骨下画一朵山茶花?”
思虑片刻,秦馥嫣点了点头,“好吧,那你画吧。”
见她点头答应,唐郁东心情颇好,“我还喜欢你的腰。”
“???”
“做的时候,低头就能看到你后腰长着的山茶花,我喜欢。干起来会特别来劲儿——”
秦馥嫣捂住他的嘴巴,“不准再说!”
这人真是的,每次都要说这种话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