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那我自是不会与你客气的。”萧寒锦摆摆手,“我亦是想过,若是在镇上无法医治好,就带他去外面瞧瞧。”
但总要等他赚够银子才行。
只是在镇上,每月都要花出最少五两银子,更别提府城,但只要能治好,那自然是多少银子都没问题。
“他既不是生来如此,那便是有治愈可能,希望总是有的。”蒋亦疏说着,眼神骤然暗了暗,再抬眸便恢复如常了。
两人一边看着账目,一边时不时交谈两句,萧寒锦知道他有难以启齿的秘密,这样心性的人,断然不会因为爱而不得就躲到这种偏远村镇来,定还有其他内情,但他此时无心得知。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还不等蒋亦疏说话,外面就传来小五焦急的声音:“萧先生,东家,福锦串出事了!”
萧寒锦立刻快速起身,衣摆在空中划过,三两步走到门口,抓住小五询问:“怎么回事?我夫郎呢?”
“在下面,萧夫郎说方才有人去闹事,非要说串里有毒,吃坏了人,这会正吵闹着要去见官!”
萧寒锦一听就知道有问题,他快速下楼,一眼就瞧见了坐在门口位置的小瞎子,许是争执时被误伤到,他走近就发现小瞎子浑身灰扑扑的,手上还有些小伤口。
“二寒……”小瞎子察觉到他靠近,张口眼里就蓄着泪,但他还是将来龙去脉讲清楚了,“我说先去医馆,他们非要先去见官,人要是真的没了,我们说不清的……”
对,萧寒锦也是觉得这里有问题。
他抱抱小瞎子,轻声安抚:“无事,兄嫂爱干净,蔬菜都是顶新鲜的,绝对不会有问题,现在我去处理,你在这里等我?”
“一起。”小瞎子面向他,神情严肃。
两人便快速去了善德医馆,随机抓了一位老大夫就急匆匆朝“福锦串”走去,过去时那些人还在那里闹事,只是因为有衙役镇压,不敢闹出太大动静。
地上还躺着一个用担架抬着的男人,衣衫有些破损。
萧寒锦定睛一瞧,那衙役正是先前相熟的,他赶紧走过去,扬声说道:“各位稍安勿躁,我们铺子如何,大家来往都能瞧见,我已经带了大夫来,眼下人命要紧,若真是我们的责任,我们绝不会推脱。”
老大夫从人群中挤进来,他扒拉着病人的眼皮,又给他把把脉,最后说道:“是□□,食用的不多,吐出来就好了。”
这话宛若惊雷劈在人群中,吃食铺子里居然有□□,这不是明摆要害人命吗?!
“赔钱!居然有毒,谁敢来你们这种地方吃东西!”
“抓起来,把他们抓起来!”
一个个喊的义愤填膺,萧寒锦微笑:“诸位来这里吃东西也不是一两次,我若放□□,该放在何处?”
“自然是涮菜和汤料咯!”
萧寒锦看向躲在人群中说话的人:“若是放在串菜中,在汤料里一涮,□□就会进入汤底,那其他吃了涮菜的人怎会无事?为何只有他一人中毒,且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何要费这些力气害一个从不相识之人?”
“也是啊……”
“那咱们吃了都没事,咋就他有事?”
“这都是一锅涮料呢,你我都没事,偏他有事,别不是有人故意来污蔑萧老板呢!”
“可这串儿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