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好好和他说的。”陈生温和一笑。
“那我等你们的好消息,这次不要再委屈自己了。”江以宁笑说。
这厢说了好些话,外面便传来动静要着人去抬棺材了。
萧永福披麻戴孝,短短三月,便要将至亲全都送走,饶是铁打的人,也承受不住这般痛苦,在一切丧事都结束后,便撑不住倒下了。
本要立刻回去的萧寒锦便只能选择留下照顾,却是将江以宁送回了县城书院,婢女也都跟着他回去了。
萧永福是心气郁结,忧思过度而倒,这是心病,若是他自己不能打开心结,那必然是不成的。
“县城事情多,你别在这管我了。”他粗声说着,整个人都颓然地厉害,“我不会倒下的,还要养家。”
萧寒锦点头:“大哥心中有数,我不会多劝,县城没什么事,我在这里也耽误,等你好了,我就回了。”
最近他确实忙,魏家的酒楼快要被他吃下一座,当然也多亏了魏显的病,病的那么厉害,要花不少银子救治不说,连看管酒楼的功夫都没有。
他略使了手段,那酒楼便要成为囊中之物了,只是事情到底还没有彻底功成,他不便宣扬,但也不用过分费心了。
萧永福便没再多说什么,这个弟弟,向来就是有出息有本事的。
“吃饭吧。”王秀莲端着饭菜进来,上前帮萧寒锦将他扶起来,她皱眉在萧永福手臂上捶了一下,“快入土的人了,还要二弟操心你这些!”
“孩子呢?”萧永福笑笑问她。
王秀莲嗔怪瞪他一眼:“舒禾比你懂事,看着二宝睡觉呢,你们吃着,我一会再过来收拾。”
萧永福含笑点点头,他并不是要一蹶不振了,只是总得让他缓缓。
萧寒锦识趣地没再说话,只是瞧他们这样,不免会想到江以宁,他已经有两日没有回去了,也不知小瞎子在书院如何了。
江以宁自是过得还算不错。
先前都认出萧寒锦,便知晓他也有铺子的小东家,与几位大东家相识不说,连县令跟前都是说得上话的,再稍稍一打听,连书院这事都能打听出来,谁还会对他们几个不好呢?
都巴不得能和他们处好关系,好从中得益。
他们乙一班的姑娘小哥儿们,更是以他们为首,成日里都要分享一些脂粉铺子,漂亮布匹。
一姑娘笑道:“宁哥儿你好颜色,若能用脂粉点缀,必然更好看!”
天圣的小哥儿们也是爱扑粉的,点着脂粉显得格外好气色。
江以宁有一瞬的呆滞,他不好意思摇头:“我从没有用过这些,不太会。”
也不太敢尝试。
姑娘疑惑:“怎么会呢?成婚都是要点胭脂的,既是不会学学也是好的,先前跟我父亲去府城,那些富贵人家的千金贵君都是点着脂粉的,很好看。”
“这倒是,我先前也听别人提起过。”
江以宁倒是没将成婚那句话放在心上,二寒与他圆房时已经补给他婚事了,脂粉不脂粉的倒是全然不在意。
只是,他们日后是要去府城的,自然也得提前做足准备,若是府城人人都这般,那他必不能丢二寒的面子,是得尝试一番了。
“只是我不会……”
“这有何难,今日下学你去我家,我们帮你如何?”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