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夫人当真心疼萧正君,都要赶上三公子了,不怪他们两个玩得好呢。”一夫人捂唇笑着,分明四十好几的人,却要做出女儿家的姿态来。
颜夫人扬唇:“好坏自在人心,孩子懂事,做长辈的自然要更关照些,若是身为长辈先做出那番不好姿态来,自然得不到尊重。”
那夫人被这话堵的不好再说什么,捂唇的手也不尴不尬的放下来了。
另一夫人却道:“正是这个理儿呢,所以你家大公子宴会才格外热闹,真真儿是叫人羡慕。”
这便是又要说到蛋糕那事上了。
江以宁原以为那日拒绝后事情便过去了,没想到还能将这事扯出来,再看颜夫人和颜家众人神色各异,他突然就明白颜理那时的话是什么意思。
因着颜随恪生辰,二寒特意做了府城难求的蛋糕,连菜色都是从未有过的,这样的排面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但酒楼也因此被其他府上给惦记了,他们都想要这种排面,却被告知蛋糕不做,其他府上自然会觉得萧家酒楼看不起他们,偏不能拿他们如何,就只能让家里的夫人们出面给江以宁些下马威,却不想被颜夫人知道了。
江以宁知道,颜夫人肯帮他们,一方面是疼他,不愿他被烦扰,但更多是因为这事到底是为了颜随恪,因此事找萧家麻烦,那就是在打颜家的脸。
他仅仅是走神片刻,再回神,坐着的妇人们面色都有些不太好看,各个都强撑着笑意似的,只是看向江以宁的视线还带着些怪异。
他不动声色地捻起一块点心放进嘴里,还不忘对那些夫人笑笑,休想坏他胃口!
许是知晓说难听的话会吃亏,那些夫人们便也学聪明了,开始对着江以宁夸,左不过就是说他肚皮尖尖,很有可能是两个儿子等等。
江以宁摸摸肚皮,感受着宝宝不轻不重地动静,到底没接话,男女都好,二寒说的。
这场“鸿门宴”在晌午前彻底落下帷幕,那些夫人们忙不迭地离开了,先前她们还在想为什么只请了她们,连蒋家都没受邀,走时倒是都知晓了。
这下马威,不受也得受了。
另一边。
“她竟真做了这种事?”太守听完诧异看向汇报的管家,“颜家竟这般在意萧家那正君?”
管家点头,有些狐疑道:“老奴也觉得有些奇怪,但多放打听后真是如此,颜夫人很喜欢萧正君,都快赶上三少爷了。”
一般来说到底亲疏有别,就算再怎样疼爱别家的孩子都不会越过自家,但是这颜府却与众不同。
颜府也就罢了,就怕还有蒋府。
这可是府城最显赫的两府,还有在圣京做官的年轻人,未来可期,是万不能随便得罪的。
他皱眉:“你立即派人去魏家询问拦截骚扰一事,若属实,无需留情,叫他们立刻去萧家赔礼道歉!若再有下次,决不姑息!”
管家神情一凛,应声离开了。
太守问责魏子谦的事并没有隐瞒,甚至有意无意将此事宣扬出去,为得就是能叫别人知晓他不是是非不分的官,也是希望颜蒋两家能看到。
魏家不敢不登门致歉,魏老爷带着魏子谦上门,一张老脸都要丢尽了,将赔礼送到,诚心道歉得到原谅就离开了。
只是有个前提,若再有下次,萧寒锦就绝不会这样好说话了。
江以宁到底不曾受伤,若是死揪着这事不放,反而会叫百姓认为他们小气,对往后的发展并无益处。
“抱歉,这次要委屈你了。”萧寒锦摸摸他脑袋。
“不委屈,他们道歉,我们选择原谅,这事便过去了,何况还借着他们的手彻底绝了县城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