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一直有教我拳脚功夫,我那一脚!多厉害!他嗖——就出去了!”江以宁颇为自豪地挑着眉梢,“厉害的我!废物的他!”
“是,很厉害。”萧寒锦无奈,虽说当初教他拳脚功夫就是为了自保,但他也没想到居然真有用到的一日。
到底舍不得真和他生气,萧寒锦便没再这件事上和他多纠结,左右魏子谦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江以宁被夸得开心,便忙前忙后地给他端茶送水,连糕点都送到了他嘴里。
“收了神通了吧。”萧寒锦拍拍他后腰,“日后再遇到这种事要小心些。”
“他是我这些年见过最疯狂的人了,应该不会再有别人了。”江以宁沉吟片刻,煞有其事地说着。
真说起来,对他有些意思的人不少,但敢凑到面前的却没有,毕竟他已经有夫君孩子,也就魏子谦会这样疯魔了。
竟是半点不顾彼此的身份,不过,他哪里是喜欢他,分明就是对不能折辱他而感到不甘罢了。
魏子谦的事并没有在他们这里留下痕迹,日子还照常过着。
江以宁还是没有想好到底做什么事,干脆就不再想这茬了,白日里闲来无事就在家看看孩子,或是去酒楼帮忙。
他最是平易近人,每每瞧见熟客会员来,都会送了些小菜,和他们的收益相比不值一提不说,还能叫顾客满意。
这日,他照常招待客人,却迎面撞上了位贵客,倒不是他知晓此人身份,而是那种气质,府城里都找不出来。
身侧还跟着位俊俏的小小公子,一眼便能瞧出他们的关系。
“可还有余下的雅间?”贵气逼人的贵君轻声询问,眉眼间带着些温和以及不易察觉的试探。
说这话时,他身边站着的小小公子,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江以宁。
江以宁虽不知为何,但还是如实相告:“还余一间位置较偏僻的,只是也清净,客人如果不介意,我便带几位上去。”
那贵君微微一笑:“有劳。”
江以宁也没叫其他人,自己便带他上去了,这是他接待的客人,理应如此的。
他带着他们进了最里面的雅间,因着位置和采光不好,这雅间也稍稍便宜些,但内里的布置却是不会逊于其他雅间的,依旧清雅。
一进雅间,那贵君便快速将这里面扫了一遍,确实不曾发现藏匿之处,这才稍微放下心。
江以宁将酒楼独制的菜单递过去,上面画着琳琅满目地菜色和饮品,甚至还上了色,看着格外美味。
“听闻阁下是这里的东家,竟也要放下身段亲自待客吗?”齐杭翻看着菜单,并没有抬头看他,随意点了几个儿子喜欢的口味,便将菜单还给他了。
“我夫君平时事务繁忙,我也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江以宁并不觉得接待客人就是放下身段了,反而觉得很有趣。
齐杭微微点头:“我只当你要在家中教子,没得出来的机会。”
提起这些,江以宁便更有得说了:“我夫君开明,不觉得我就得在后院看顾,何况家中孩子还小,有乳母们带着,我清闲的很。”
每每说起萧寒锦,那双好看的眼睛总是流光溢彩,偶尔被外面的日光闪过,眼底像是撒了一把金箔。
亮闪闪的,也叫人跟着高兴。
齐杭也是如此,他甚至很满意的点点头:“你夫君待你很好,他竟都不曾纳妾,可见是真心待你的。”
江以宁面颊一红,他确实听颜伯母说过,有些男子会在妻子孕产期间纳小,以此来解决问题,但二寒从不曾那样,甚至都没动过那念头,以至于他身体好全后,每夜都过得很累。
但这些是不能告诉外人的,因此他也只是笑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