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让他俩一前一后,便是都在前都在后,也绝对不会闹出事端来。
将需要的东西都整装好,他们也算松了口气,眼下只等着初七一早便动身了。
“坏了!”萧寒锦突然喊了一声,“阿义,阿义,晌午你去书院将林修竹接来,我有话跟他说。”
江以宁也渐渐反应过来:“去圣京这事还没跟他说呢!”
这几日忙着准备过年,还忙着收拾东西送人走,竟是把这几日因着过年没来的林修竹个忘记了!
幸好今日书院便开时上学了,否则怕是要到他家里去找了。
晌午,林修竹刚放学准备去书斋抄录些书本换些铜板,就看到了萧家的马车。
“哟,萧家又来接他了,分明就是给小娃娃找启蒙老师,还这样大费周章!”
“哪家启蒙老师一日两次的接送?保不齐便是他自己诓骗了萧东家!”
“只是那萧家出手实在阔绰,听闻一月要给他五十两呢!两个奶娃娃能学什么?哄得孩子高兴便有这些银子拿呢!”
对多数书生来说,五十两银子实在算不得什么,只是若是如同捡钱一般月月得五十两,那便不同了。
言语间难免有些酸话,何况书院比林修竹有才学的多了去,可萧东家偏偏定了他,那不是林修竹诓骗对方,还能是什么?
这些话林修竹在书院都听惯了,他向来温和谦卑,只是也少不得有人如何也看他不顺眼,他在一片猜疑和流言蜚语中朝萧家马车走去。
“义管家?萧东家可是有事?”他问。
其实萧家很少晌午来接他,偶尔一两次也都是因为有事,但偏偏就是这一两次,看在旁人眼中倒成了寻常了。
阿义不好意思道:“东家有些事想和秀才商议,得您到家中才知晓了。”
林修竹便没再多问,想来应该是要紧事,否则也不会这样急着就来等他了。
踏进萧宅,气氛竟是前所未有的安静,连孩子们玩闹的身影都瞧不见,他猜着可能是萧大爷一家返回县城了。
只是却想不到对方为何要找自己,莫不是觉得他教的不好,准备不再用他了?
再往里面走,就见宅院内仆从们皆是行色匆匆,他便更好奇了,拐角就看到萧寒锦正在指挥仆从们做事。
他便立刻出声:“萧东家。”
萧寒锦扭头看向仆从:“你们先下去休息,吃过饭再继续收整。”
转而看向林修竹:“跟我来书房。”
“萧东家,可是出事了?”林修竹紧张起来。
“倒不是要紧大事,只是先前聘用你做启蒙老师时,有件事忘记提前与你说清楚了。”说起这事萧寒锦也有些愧疚,“如你所见,我们过几日便要动身去圣京了。”
林修竹知道他是皇商,当初旨意下来,这事早就在府城传遍了,他顿时面上一喜:“这是好事,圣京自是要比府城更加繁盛。”
萧寒锦看着他,直白道:“启蒙老师的事,便只能先告一段落了。”
“这是应当的,介时去圣京还能寻更出色的书生教授。”说不失落是假的,但他只是对方聘用来的先生,不曾传话辞用他,反而叫他来亲自说,已经很尊重他了。
这话倒是叫萧寒锦有些羞愧,若是林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