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章 普通神的觉悟(1 / 2)

王佑鱼,“王”指得是王裕的“王”(),“兏”?靟?兏葶“兏”?[()]?『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至于“鱼”指得是什么?

祂摇晃着双腿坐在庙宇的上方,看着下面攒动的人流,不禁笑嘻嘻地想道:“自然是这群愚人的愚啦!”

既是愚人,又是鱼人,真是绝妙的双关。

祂从□□之上脱离,看着突兀爬上庙宇房顶,却无法走下去的小孩,反应过来后的哇哇大哭,祂放肆且恶劣地大笑出声。

这个世界可真是有意思啊!比起世界之外实在是太过有意思了!

只是……祂伸出自己的第五只手,抚摸上自己的身体,四张脸上缓缓浮现出一种潮红。

“但是比起那个能够拆穿我,还在背后给我一刀的人,还是太过无趣了点啊……”

筹谋了百年的计策被颠覆,祂却并不觉得愤怒或者难受,更多的,则是趣味,祂的一生都在搜寻着那千篇一律的生活之中那点微妙的变数,这些都让他欲罢不能。

祂略感无趣地离开了南州,偶尔看见“宿敌”的庙宇,甚至还会兴致勃勃进去参拜,只是要是“宿敌”知道祂来拜祂的话,估计会又上手给祂一刀吧?

这么想着,祂曾经被捅过的地方便隐隐泛起了痒。

祂对于降临此世既不热衷,也不冷淡,只是随便罢了,遇见耗费心血祈求神明降临的,偶尔也会兴之所至,降临于他们奉上的祭品,祂常常热衷于出救一人,还是救十人的选择题,只可惜看遍了人类的丑态,再也没见过能坚定不移地牺牲自己的人了。

祂想着,那些向祂祈求之人,本就由欲望所驱策,自是会因求生的欲望所选择独自存活,这并不稀奇。

由此可见,给了祂一刀之人当真是令神难以忘怀。

游荡中途,祂去看了看蛙母的热闹,当年祂注意到这面镜子里的世界,也是拖日夜蹲在世界前的傻子“蛙母”的福,别神懒得管,祂却喜欢找乐子,也跟着“蛙母”看了好几十眼,终于看见了里面的宝藏。

本想着与蛙母合作,只可惜蛙母不识祂这个天字一号好神心,居然大骂祂一顿,真是暴躁的神明啊!不过“世界”那么大,总有其他空子给祂钻!

只是蛙母暴躁又急切,难怪会被里面的小蚂蚁钻了空子。祂看出来了什么,但是某种原因,祂愉悦地选择旁观。

果不其然,蛙母给祂贡献了一个大极了的乐子!

祂美滋滋地离开后,行至西洲之时,却突然发现了点什么。

一种久违的,令神颤栗的,令神浑身上下每一颗神经元都开始颤抖的气息,从西洲的某个地方朝祂缓缓飘来,祂深深地在空气之中嗅了一口,分裂出来行走于世界之中的意识都感到舒爽。

在游戏击杀声阵阵的模拟器屏幕上,飞快地划过了一行警告。

【注意!您的天赋「口口口」正在发挥作用!注意!】

啊……祂可绝不能错过!宿敌的又一场演出!

但是不急,先不急

() ,快乐的果实需要酝酿……

直到祂在此找到“那个人”的灵魂……

直到祂花了点小心思,用北州人的身份混进楚府……

直到祂陪伴着他长大,积累好了足够多,足够深厚的感情……

直到祂复刻了“那个人”曾经对祂做过的一切……

直到祂掏出了那柄刀!

祂放声大笑。

是时候,感受快乐了!

“你的表情,真是太,太,太有趣了——”

“这真是一出完美的戏剧高潮啊!”

冷锐的匕首就要从背心斜插而进……

祂不禁一愣。

楚淞君苍白如纸的脸后,一个瘦削如骷髅,矮小的鬼影猛然冲在了楚淞君的背后,而后双手展开将自己紧紧拥在楚淞君的身后,挡住祂手中的利刃,虚幻的如同断频的电视频道。

一具脱下来的鲜艳的鹦鹉尸体斜躺于地面。

小灵朝着祂怒吼道:“本神乃大慈大悲元始灵宝普渡真君!妖魔鬼怪还不快快离去!本神是绝不容许你伤害本神的信徒的!”

什么什么真菌?

他那名号不是胡扯的么?

望着小灵坚定的眼神,祂眼前不禁闪过一个握着剑的剑客背影。

祂勉强回忆了一下过去这个世界之中是否有这种名号的神明,却始终想不起来。

但很快,祂就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哎呀,好像被你骗了一下,说得那么坚定,那么有意思,害得我还真的想了想有没有你这一号神!”

祂的手一边慢条斯理地朝刀施加力道,一边亲昵地靠在楚淞君的肩膀上:“公子,你看啊,你的鹦鹉小跟班又在骗人了!”

小灵的鬼面狰狞而恐怖起来,一个普通的,虚弱的鬼,怎么可能挡住外神呢?哪怕只是外神的一个小小分身,力量甚至不足外神的百万分之一。

可小灵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死了几十年的恶鬼,但是这只恶鬼既有执念,却又并没有恶到底。

生前是一个不知因何而死的普通人,死后是一只飘荡于世间试图救世的普通鬼。

从哪里都是普通的,无力的,无法支配自己的。

刀刃毫无犹豫,毫不意外地捅了下来!

这是外神的刀,足够锋利。

捅进鬼躯之中也足够畅通无阻。

可扑在楚淞君身上的恶鬼却没有丝毫的躲避,他坚定地抱在楚淞君的背上,执拗道:“英雄!本神一定会保护你的!”

“走……”

楚淞君已经一点也说不出话来,另一个“他”一直试扑上前,但是“王佑鱼”的气场实在是太过强劲,巨大的磁场将他们整个掀翻。

楚淞君很后悔,后悔自己之前没有强硬地控制住小灵。

这样他就可以在这个时候将他整个拉开。

愤怒正在酝酿。

但更多是一种恐惧,一种深切的恐惧,几近让他

溺毙的恐惧从他的心底一点一点的蔓延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