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话语, 很快就让伊玛拉明白了所有事情。
斯潘塞已经和这位名?叫“梅芙”的女士通信了好几个月,他不知道梅芙的姓氏也不知道她的样?貌, 只知道对方?是个遗传学家,斯潘塞一开始联系对方?是因为梅芙写?信称赞了他发表的文章。
实话说,在现在这个时代?,会认真写?信的人已经少?之又少?了, 更何?况是斯潘塞同龄的年轻人。
于是两个人就开启了写?信的笔友模式。
写?信交流持续了三个月,且双方?都是匿名?, 因为梅芙被一个不知身份但非常危险的家伙跟踪威胁,恐吓电话、信件、邮件……哪怕她搬家了也如影随形。
后来斯潘塞和梅芙开始电话联系,但从来都是在电话亭,而且斯潘塞一个电话亭从来不用两次。
“但是我联系不上她了,她正处于危险。”斯潘塞的声音又有些焦虑起?来,“我的代?号是约瑟夫·贝尔医生,演绎侦探术的奠基人,也是福尔摩斯先生所敬佩的对象。而给我打电话的人自称是亚当斯·沃斯,活跃在贝尔医生时代?的一位臭名?昭著的罪犯,也是贝尔医生的一生大敌(注一)。”
诺米传达着伊玛拉的疑惑:“他说了什么?”
“‘Zugzwang(迫移)’。”斯潘塞说出了一个听起?来很是别扭的词汇。
伊玛拉立刻明白过来,顺便还给其他人解释:‘这是一个国际象棋的术语,意味着棋手进?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要么认输,要么被打败。’
‘你知道国际象棋?’克普斯小小地跑了个题。
‘我弟弟超爱,我不会,但也知道。’伊玛拉也顺便回答了一句。
她对棋类游戏没有兴趣,主?要是因为没什么谋略心?,从来都只会一个劲莽上去,小时候被弟弟杀得片甲不留,之后就不乐意玩了。
‘总之,这个人不论是干什么的,都很自信。’威尔把话题拉回来。
“我们首先需要找到她。”诺米已经准备好入侵。
‘实际上,我弟弟已经和他的小组成?员说过这个话题了。’伊玛拉阻止了诺米的行?为,‘你要小心?点,否则可能会被抓住。’
“亲爱的,你不会想知道FBI的内部数据库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诺米微微一笑,看起?来非常有自信。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诺米的好友巴格就说过,FBI收缴电子设备的登记页面对一些黑客来说和购物列表也没什么区别了。
毕竟从电子信息角度完成?入侵可比真枪实弹地去FBI仓库偷东西要简单多了。
‘明白了。’伊玛拉知道对方?心?里有数就好了,她没再多说。
斯潘塞没有挂电话,也听到了一切,但他现在无所谓这些事情。
BAU小组最近在休假,虽然他已经给霍奇打了电话,但对方?要过来也要等一段时间,更别说还要召集其他组员。
说不定伊玛拉的速度还更快一些,实话说,斯潘塞现在只想要快速又安全地找到梅芙,为此他可以无视掉自己的姐姐以及姐姐的朋友大概率违法的小动作。
“我会继续调查,别担心?,有线索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诺米叮嘱了几句后挂断了和斯潘塞的通话。
‘你找到什么了吗?’伊玛拉探头看向电脑屏幕。
“我找到这个梅芙女士了。”诺米几乎没费什么力气,“梅芙·多诺万,孟德尔大学遗传学院的教授,几个月前申请了长假,时间对得上。”
‘太棒了,找一找她的信息。’伊玛拉看到了梅芙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