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女神的星星并没有滴下眼泪,这意味着它并非是他要寻找的“潘多拉”。
快斗感觉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庆幸。
他想起了白马探的话,这是那位女士时隔两年第一次参与重大案件,所以他不能让她暴露在媒体的鞭笞下。
当时他只觉得对方的发言很可笑,因为那位女士明显比他强大得多,根本不需要他所谓的“保护”……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有些人是会因为主动背负了别人的错误而蒙受更多责难的。
快斗将白色哀悼放回了它原本的展示柜,他本想像以前那样留一句话,用属于怪盗的措辞表示自己不打算带走这颗宝石,并且对自己造成的错误感到抱歉……
不过,他很快又觉得这样太啰嗦,也许只要一句简单的“对不起”就足够了,可听起来又很像自己在施舍警方(虽然这是事实),如果对面是中森警官也就罢了,但他不可能这样对待那位女士。
在困扰之际,黑羽快斗想起了白马探——那个导致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忽然有了一种福至心灵的感觉。
于是,为了成功恶心到对方,他在卡片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爱心,然后在爱心中央写上了42。
第71章
“真是一张憔悴的脸啊, 快斗。”
屏幕里,黑羽千影的面庞似乎比以往还要容光焕发——相比奔波了一整夜,身心俱疲的他, 他的母亲显然在拉斯维加斯过得相当不错。
快斗昏昏欲睡, 硬木的餐椅靠背都让他坐出了羽毛床的感觉……感谢今天是周日吧,否则他今天多半要在“上课打瞌睡”和“被叫去走廊罚站”这两件事里循环度过了:“当然的吧,你不是知道我昨天去了东京国立艺术馆吗?”
母亲戏谑地冲他笑了一下,仿佛他们无声地交换了某个秘密:“所以,昨天和情人的约会还开心吗?”
黑羽快斗倏地僵住了,一阵寒颤从脚心往上涌,直冲脑门,驱赶了他身体里所有的倦意,也遏制住了那个打到一半的哈欠——世界上最糟糕的感受,一个没能打完的哈欠——他花费了一点时间找回自己的舌头,又花了一点时间好让自己说话不会太像痴呆:“什、什么情人的约会?不要说那么可怕的话,我昨天是去偷宝石了!”
“你不知道吗?白马四十二……”母亲眨了眨眼睛,快斗认为那是一个失败的wink,因为她很快又忍不住笑了,这让她身上那种摩登女郎的气质霎时削弱了不少,变成了那种会在大学舞会上喝得醉醺醺的小女孩……更直白一点地说,他老妈现在看起来怪傻的,“'怪盗的情人'——她在欧洲的那段时间,曾经被这么称呼过哦。”
“她不是主要负责凶杀案的吗……”快斗忽然回过神,“等——等等!怪盗的情人?她不会真的跟我爸有过一段吧?!”
母亲又朝他眨了眨眼睛, 这次是一个成功的wink:“唔……哈, 有还是没有呢?”
为什么在谈论老爸的前任(大概?)时你能表现得那么兴致盎然啊,老妈……
“不要再逗他了,千影。”第三个声音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