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说,陛下是在您离开卡美洛特后一周左右告知我们这件事的,所以实际可能要更早一些。”珀西瓦尔有些同情地看着他,“您确实错过了不少重磅消息。”
“还有乐子。”凯补充道。
产房前,王正在不安地徘徊。
“怎么会比预产期提前那么多?”他有些焦躁地说道,“为什么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王……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我解释过不止一次,陛下,这是因为房间里施了隔音的咒语。”他身旁的学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另外,猊下是一位熟练的母亲,她知道该如何呼吸和使劲,虽然这一胎会比较困难,但她会坚持下来的。”
一旁和王同样焦虑的高文追问道:“为什么这一胎会比较困难?”
学士叹了口气:“这个问题我也解释过,是因为……”
“因为鹿的肚子里有一条龙。”梅林打断了他——如果不是兰斯洛特刚才亲眼看见他行色匆匆地赶过来,或许会以为他此刻不以为然的表情是真的,“都让开,我要进去。”
他看见王不悦地眯起了眼睛:“你为什么要进去?”
“因为大哥哥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廷塔哲的女人不得不生条龙下来。”梅林的语气也比他记忆中尖刻得多,“还是说你也有经验想过来搭把手?没有就别挡路。”
“陛下和梅林对彼此的语气好诡异……”他悄悄对贝德维尔他们说道,“我离开期间,是发生了什么事故吗?”
“事故倒是没有。”凯答道,“倒是有不少狗血的故事。”
最后是阿格规文终止了这场剑拔弩张的对话:“陛下……请您顾全大局。”
亚瑟王只好让开了路,让梅林进入产房。门被推开时,女王的惨叫有一瞬间漏出了门缝,但很快又随着房门合上重新归于寂静,只有血的气味残留在走廊里。
王的脸色霎时苍白起来,神情中的惊惶压过了躁郁,他不再反复踱步,只是坐立不安地在产房前等待着结果。兰斯洛特追随他多年,知道他并非传闻中那样坚不可摧,但也是第一次看见他如此坐立不安。
高文和阿格规文也焦虑地交流着什么,兰斯洛特只听了个大概,大约是说哪怕是生双子的时候,情况也没有如此惊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天空已经从漆黑的夜幕转为了晨昏交际时的暗灰,兰斯洛特过去对这方面所知甚少,这次终于感受到了生育的艰辛,甚至连带着对怀有身孕的爱莲娜都多了一丝悲悯。
虽然王不再走来走去,但他散发出的负面情绪还是让周围的人感到心情沉重,以至于凯爵士好几次忍不住提议“要不我直接把你打晕吧”——听起来非常冒犯,不过兰斯洛特相信这是他最诚恳的关心。
“您和猊下有考虑过孩子的名字吗?”安迪尝试着缓和气氛,可能因为他是他们之中为数不多有育儿经验的人,此时他说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