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兴国又是心中一喜,觉得把握住了杨万晖在意的东西。
“那女同志家里有人叛国?”杨万晖问道。
肖兴国愣了下,“没有。”
“有人是反动派?”杨万晖又问道。
“没有……但是……”肖兴国不甘心.
杨万晖说道:“都不是,那算什么出身不好嘛!越穷越光荣,越富越反动,当然了,我也不是说穷了就什么都好,有不好的,自然也是有好的,咱们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嘛,你这样的想法有些极端……”
肖兴国沉着脸,“老杨,咱们不说那些虚的,你甘心让知非娶一个工人的女儿?”
“话不能这么说。”杨万晖叹了口气,语气有些加重,多少有些不悦,不想再跟肖兴国纠缠,“老肖,咱们都是为人父母的,说别人家的女儿不合适,你这么说,人家父母该多伤心?谁不是父母生养疼爱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句话像一记重拳一样打在肖兴国的胸口,打的他差点喘不过气来,手脚都颤抖了。
肖兴国发热的脑袋清醒了下来。
人人都有父母生养疼爱,只有李芳草没有。
甚至他这个亲生父亲为了对付她,拿捏她,专程跑去给杨知非的父亲打电话,拒绝承认她。
他究竟在干什么?
“老肖?”杨万晖在电话那头久久听不到声音,问了一句。
肖兴国回过神,一颗心像是被人狠狠捏住一样,疼的厉害,讷讷的说道:“啊,你说的对,是我操心多了。”
“哎,哪能,你也是为了孩子们好!”杨万晖笑道。
挂掉电话之后,杨万晖问老婆于红红,“知非处对象了?”
于红红戴着老花镜织着毛衣,“你儿子什么脾气你能不知道?上次他跟我说处对象了,等那姑娘再大点满十八了就结婚,我说想见见,他不同意,说结了婚就见着了,生怕我吓着人家姑娘似的。”
杨万晖惊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于红红头也不抬的说道:“告诉你干什么?你一天天只操心工作,不管家里!”
杨万晖无奈,又问道:“知非处对象跟老肖有什么关系?大晚上的打电话说这个事,莫名其妙!”
最重要的是他愣是没听懂肖兴国到底想表达什么,当然了,肖兴国八成也没听懂他想表达什么,扯平了。
可要是杨知非的对象真的跟肖家有关系,肖兴国为什么是这个诡异的态度?倒像是他跟那个姑娘关系不好,压根不盼着两个年轻人能修成正果似的。
“那我不知道……哎,不对,我想起来了!”于红红放下了手里的毛衣,“前些日子,知非打电话回家,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