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周三喜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女士,她还以为这人是来公安局办事的群众,没想到是肖仲钦认识的人。
周三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朋友吧,也不知道人家肖仲钦乐不乐意承认是她朋友,她随即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回答。
“我是他房……”周三喜没心没肺,张嘴就想说她是肖仲钦的房东。
肖仲钦扯了下周三喜的袖子,咬牙说道:“对象,她是我对象!”
不光杜文雨懵了,周三喜也懵了。
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杜文雨回过神,尴尬的笑了起来,“对,对象啊?你是干什么的?你家里是干什么的?”
她瞧周三喜留着短发,穿的像个男孩子,不像是家境很好的样子。
“你谁啊?上来就盘问我,你是公安啊?”周三喜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但觉得杜文雨从头到脚打量她的眼神十分不礼貌,还隐藏着轻视和不满。
肖仲钦说道:“她是我妈。”
“你妈啊……你妈也不能盘问我!”周三喜理直气壮的说道。
肖仲钦竭力忍住想笑的冲动,点头赞同,“对,她不能盘问你。”
周三喜突然震惊的意识到,这女人是肖仲钦的妈妈,岂不就是李芳草的亲妈?她看向了肖仲钦,“你妈来公安局干什么?”
“肖姝雪正在接受审问,她陪着一起来的。”肖仲钦说道。
周三喜同样越看杜文雨越不顺眼,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杜文雨知道芳草才是她亲女儿,却一直没去见过芳草,守着一个假闺女不放,连肖姝雪干了坏事被公安抓进公安局都要陪着,而芳草前些天被肖姝雪欺负,泼了满盆的脏水,受了那么大委屈,杜文雨连个声响都没有。
“你可真是个好妈妈啊!”周三喜气鼓鼓的说道,“守着个坏事做尽的假闺女不放,把一个坏种当成宝!芳草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托生到你肚子里!”
杜文雨勃然大怒,“肖仲钦,你就由着这个没教养的野丫头这么羞辱你的母亲?”
“你不也骂她是没教养的野丫头吗?”肖仲钦冷冷的说道,“而且,她哪句话说错了?”
杜文雨气的指着周三喜,“好,好,你们一个个厉害的很啊!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你别想跟肖仲钦结婚!”
“结婚?结什么婚?”周三喜也震惊了,“我跟芳草在一起过的不知道多开心,我为什么要跟你儿子结婚?你想的美!”
杜文雨懵了,“你,你,就你这样的,跟个野小子似的,你还看不上我儿子?你看不上我儿子你还跟他处对象?”
周三喜叉腰说道:“我根本不是……”
肖仲钦眼疾手快捂住了周三喜的嘴,把她推到楼梯处,拉着她下了楼。
杜文雨在两人身后气到跳脚,“这是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野丫头,简直荒唐!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肖仲钦我告诉你,我绝对不同意!”
肖仲钦带着周三喜到了公安局后院僻静的地方,站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
梧桐树枝繁叶茂,挡住了炎炎夏日,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蝉声嘶鸣着。
“为什么不让我说?”周三喜掏出手绢扇着风,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肖仲钦,小脸白里透红,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