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言句句属实,信我一次吧错儿。”许卿湖拽起曹错的袖子,道:“我既说要与你一处,就绝不与旁人苟且。”
曹错反手扣住许卿湖的手腕,在他手腕上借了个力抱住许卿湖,道:“如果你骗我的话,我就杀了你,到时候……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许卿湖弓着身子,这样的姿势可以和曹错贴得更多,也可以与他耳鬓厮磨更多。
“理应如此。”
曹错甚至不知道何时许卿湖竟然已经将他腾空抱起,直至在房中的木椅边,自己跨坐在许卿湖腿间时他才察觉到这暧昧得过头了的羞,那一点点热从最隐秘的地方慢慢烧起来,烧得曹错身上起了热,泛了红,眼看着就要缴械投降。
反倒是许卿湖从容了许多,道:“这账本儿就是呈到御前梁庭轩也不会认,梁庭远就是料准了这个才会把这笔烂账扔给旁人来管,如今辗转到你手里,你只需等待一个时机就能拿下梁庭轩,折了梁庭轩汴东势力财力必定受损,到那个时候,就是太后有天大的本事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曹错:“估计梁庭远这几日也不太平,他虽把账本儿抛给了别人,但是梁庭轩和潘逢贵一日不见到账本儿就会觉得这账是被梁庭远藏起来的,梁庭远想坐收渔翁之利,就得受得住这接二连三的麻烦。”
“你不明白,”许卿湖手伸进曹错的里衣,不紧不慢地摩挲着,道:“梁庭远的心机远远比梁庭轩多,只是他自小便被梁庭轩压了一头,许多世家子弟都知梁庭轩,却不知梁家偏房的庶子梁庭远,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处施展,因为没人买他的账,他看上去是咽下了这口气,但仔细想想,这口气换做是谁能咽得下去?”?
曹错面颊生红,道:“所以他想出这口气,但是要出气的最好方式,就是折了梁庭轩自己取而代之,但他又深知自己争不过梁庭轩,所以才会选择从户部的账入手。”
“对,折掉了梁庭轩,还有梁庭远,”许卿湖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道:“你可以耍耍手段除掉几个梁氏子弟,但你没办法根除梁氏,你也没办法动摇其余世家的根基,不是我要朝你泼冷水,你想要大魏枯木逢春,但是大魏的根已经被世家啃食得骨头都不剩了,即使是卧龙凤雏那样的人来了也一样无力回天。”
曹错咬紧了牙关,他分明在为大魏的弊病心忧,但是他身上却被许卿湖搓得热烫起来,甚至连那股心忧都被搓烫搓化了。
“可是没到最后,就一定还有转机……”曹错的胸口被搓得痒痒的,时不时还有股怪异的飞快的怪异感从他两处红点散开,让他指尖都在发麻,以至于他说不完刚才的那句话,道:“别弄了大郎……”
许卿湖这才收手,只留得一只小狼在他怀里时不时地轻颤,可怜兮兮的。
“受凉了吗?颤抖得这么厉害。”许卿湖故作不知情地问。
曹错眼尾都红了,埋怨地看了许卿湖一眼,好一会儿才憋出两个字:“混蛋。”
就这一眼许卿湖就被人摄了心魄,这人在竟京和寒北到底是吃什么长的?不光脸上的红痣生得好看,就是眼睛惹了红也这么漂亮,这莫非就是话本子里说的专门勾人心魂的妖精样子?
许卿湖的眼神也忒下流,直勾勾的,像是要把人里外都看透,曹错被他看得眼睛氤氲了一层雾,咽了咽口水,道:“你松手,我回府上了。”
“慌什么?”许卿湖不但不松手,手上的力气反而陡然加重,道:“再让我看看。”
曹错:“你都看这么久了,到底有什么可看的?”
“你真好看知远,”许卿湖含着曹错的下巴,那处早已热胀的地儿清晰地抵着曹错,道:“星夜翻云不比青天白日覆雨有滋味,世子不妨一试。”
曹错:“先前已经试过了,我倒是觉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