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退了一步,道:“我又没说不去,你别动不动就欺负我。”
“我欺负你了你又能怎么样啊?”
“你……”姚何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半天也蹦不出一句话来,真要硬碰硬,十个他也不是于瓒的对手。
“行了,再磨磨蹭蹭的天儿都该黑了,”于瓒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没刚才这么大的气力,道:“你以后别跟其他丑男人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什么特殊情况呢。”
姚何:“我和谁拉扯搂抱和你有什么关系?小铃铛是我兄弟,我以前天天都跟他待在一块儿,我抱抱他怎么了?”
“我不允许,我说不许就是不许,”于瓒手上力气突然加重,道:“我这个人呢,没什么别的本事,就是混账,你以前不是爱看春宫图嘛,这么跟你说吧,今后要是被我撞见你和旁的什么人拉拉扯扯,我就把你带回房中去教你活春宫。”
姚何气急地指着他:“你……”
于瓒揪着他,道:“行了,赶紧走,要不然可别怪我动手了啊。”****在尹安停留了数日曹错便该启程前往牙括去寻丁广陵,临别时许卿湖一路相送,出了城关之后,曹错停下马,道:“府君留步,接下来的路我们识得。”
许卿湖抬眼看着高坐马背上的曹错,有千言万语想说,最终只说了一句:“曹知远,一路保重。”
“保重。”话音一落,曹错便不迟疑地骑马前行,韩储紧跟其后。
管豹:“这人还真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许卿湖:“行了豹子,回府上吧。”
回去之后许卿湖便和孔牧一同商量着对抗厥北各部即将进犯尹安一事。
孔牧道:“等开春冰雪融化之后,厥北铁骑就是如虎添翼,必须赶在这之前做好防备。”
“我今日便写信向宁西其余四州寻求增援,如此唇亡齿寒之事他们不会坐视不理,”许卿湖道:“来人,拿纸笔来。”
孔牧点点头,道:“牙括是宁西其余四州距尹安最近之地,尹安一旦失守,厥北下一个对付的便是牙括。但是千越和聊西距离尹安毕竟还有一段距离,就算尹安牙括失守,也不会祸及他们,让他们出兵增援并非易事。狼泉就更不用说了,李剑年事已高,是一步都离不得的,再加上居资部屡屡进犯,他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兵马可以增援。”
许卿湖点点头,孔牧说的也是他担心的,他弓着背写字,道:“把消息放出去兴许还有转圜的余地,能得到一点儿增援也是好的。”
写完信之后,许卿湖停下笔,将信封好,道:“豹子,加快速度把信送出去,确保一定要送到各州太守手里。”
“是。”管豹拿好了信,即刻出发。
不多时姚何就慌慌张张地拿着书信跑过来了,气喘道:“主子,是,是……”
许卿湖:“把气儿喘匀了说话。”
姚何双手撑着膝盖,还是有些气喘,道:“是竟京来信了。”
许卿湖:“拿过来。”
第一封信是夏侯镜初的,信上说了曹彻带兵前往宁东一事,竟京城内大部分兵马都跟随曹彻北上宁东,寒北之势凶险非常。
姚何问:“主子,这是成渊送回来的信吗?”
许卿湖:“是夏侯镜初,他信上说了竟京和宁东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