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韩储双手环抱在胸前,站在牢房前看着不甘心的耶律瑶,道:“他就是耶律瑶?我还以为有多大本事,没想到竟然是个草包。”
“你说谁是草包呢?”耶律瑶做势就想去和韩储打一架,但是却被牢房的铁门拦住了。
曹错:“看来今日他应该是私自前来的,想必阿妲木的首领是不知情的。”
耶律瑶急功近利,想出人头地,让阿妲木成为厥北大部,所以一听说李剑病重卧榻不起之后,他立马就带着阿妲木骑兵而来,想一举攻下城池。
耶律瑶道:“今日败在尔等手中,是因为听信了小人的谗言,你们等着,等我出了这个门饶不了你们。”
曹错轻笑了一声,道:“哼,饶不过我们?你现在不妨多想想,我们能不能饶得过你。”
耶律瑶不屑道:“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曹错顿时间变了脸色,道:“先前有人在宁西各州下毒,其中是不是有阿妲木的人?”
耶律瑶:“我不懂你们说的什么毒,阿妲木的人坦坦荡荡,岂会做出此等卑劣之事,倒是你们汉人狡猾无比,做出这样卑劣的事也不稀奇。”
曹错点了点头,道:“好,有骨气,希望你待会儿还能这么有骨气,来人,把他带出来,直接用刑。”
没一会儿狱卒便将耶律瑶架在刑架上面绑着,耶律瑶一见这架势立马就慌了神,道:“你们想干嘛?我爹可是阿妲木的首领,你们怎么敢对我用刑。,若是此刻罢手,我还能饶你们一命。”
韩储见他这么没有眼色,没忍住笑了一声,道:“说你是草包都有点抬举你了,这里可是狼泉的牢房,别说你爹是阿妲木的首领,就是你爹是天王老子又能如何?”
曹错:“我耐性不是很好,也不是个喜欢血腥的人,若是你现在开口,我还能让你安然无恙地待在牢房,若是你什么都不说,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耶律瑶:“我已经说了,我不知道什么下毒的事情,你再问多少遍我也不知道。”
曹错朝狱卒摆了摆手,漫不经心道:“行刑。”
那鞭子一抽到耶律瑶身上他就鬼哭狼嚎的,紧接着在连续的鞭打中叫唤得非常厉害,曹错捂了捂耳朵,随后让狱卒停下了鞭打,道:“淳于邯楹你知不知道?”
提及此人耶律瑶便来气,恨得牙痒痒,道:“贱妇。”
曹错:“看你这反应,是认识了。”
耶律瑶:“当然认识,她是淳于文思之女,先前阿妲木势力旺盛的时候,淳于文思许诺说要将她许配给我做小妾。”
曹错笑了笑,道:“这不是好事一桩吗?你怎么反倒这么痛恨?”
“好事?我可没瞧见一点儿好,她淳于邯楹就是个荡妇,还没嫁过来之前,就与噩谟的野男人鬼混,”耶律瑶气愤道:“即便如此,我父亲还是执意要我娶她,把她娶回来晾着倒是也碍不着什么事,谁知那淳于老贼竟然把她卖去竟京做歌舞妓,给我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害我被人耻笑。”
韩储没忍得住笑了一声,随后抬手揉了揉鼻子佯装正经,道:“淳于邯楹现在已经回去噩谟了,她不会是专程回去与你成婚的吧?”
“混账,”耶律瑶一激动就扯到了身上被鞭打出来的伤口,痛苦地“嘶”了一声,随即继续道:“我堂堂七尺男儿,岂会娶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荡妇?”
曹错:“先前在尹安抓到下毒者,原本招认自己是噩谟人,但是见了淳于邯楹之后,立马改口说是阿妲木的人。”
“我呸,”耶律瑶道:“也只有噩谟人才会做出这般没皮没脸的事情来,定是他们认出了淳于邯楹,才改口称自己是阿妲木的人,他们肯定是噩谟的人。”
曹错:“是吗?”
“定是,”耶律瑶突然想到噩谟先前痴迷毒蛇一事,道:“噩谟的巫医先前捕过许多蛇,就是为了炼制奇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