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里面太过危险,祖师爷不让我们进去?”
梁秋白微微侧目:“我扮演的是谁?”
胖子:“祖师爷。”
梁秋白挑眉:“那我进我的庙,还用得着他提意见?”
胖子:“额.......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
胖子追着人又向前走了两步,询问出声,“可是......如果闯进去惹了对方不开心,我们打得过吗?”
梁秋白看向阴绪:“不是还有他吗?”
胖子:“他?”
胖子:“他不就一普通的鬼,能行吗?”
今天但凡换个人站在这里,恐怕现在早就已经打道回府。
可是现如今站在前面的是酆都鬼城的王,那人行动做事只看心情,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至于鬼王现如今心情如何......
梁秋白挑眉:“不要说鬼王不行,要说鬼王很行。”
胖子:“.......”
梁秋白踩着刚刚阴绪刚刚走过的地方,迈步向前。
而此时站在最前方的阴绪现在心情很不好。
他心情一不好别人就别想好,对付不了一个梁秋白,他还对付不了几个死人骨头?
阴绪冷哼了一声,抬脚将那些散落在眼前碍眼的头骨给踩了个稀碎。
至于能不能再拼起来.......
梁秋白瞧着大概,也许,有些困难。
他挑了挑眉,抬手朝着胖子的肩膀上拍了一把,“走,跟上。”
胖子不敢在原地有过多的停留,他应了一声,赶忙追上前去,“你别走那么快,你等等我。”
前方,梁秋白走的并不快。
此番有了阴绪在前面开道,倒是省了他不少功夫。
梁秋白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走上了那条通向庙宇的小路。
小路不宽,路面大约仅容一辆车而过,两侧皆是陡峭的悬崖,而右侧相隔不远的地方就是一个十分厚实的崖壁,崖壁一直通向山顶,微微倾斜,将头顶的光全部掩盖。
如果说一座建筑经年累月容易遭到破坏,那一个地方的地脉走势短时间却很难发生改变,如果变了,就一定是人为进行的更改,而此处一景,像是被人从半山腰的位置活生生的掏出一个平台,那庙就建在那。
说好听点,那是遗世而独立,说不好听点那叫脑子有病。
梁秋白踩着地上堆积而成的骨头渣子,脑海之中努力回忆着当初他来这里时候的地貌形态。
奈何时间过去实在是太过久远,他想了一会儿,记忆连接有些失败。
好在他做了另外一手准备。
梁秋白想着就将他今天出门揣进兜里纸掏了出来。
这张纸是他从那本华安殿建造图纸的册子上撕下来的,上面画着的就是当年的地貌图。
虽然看上去与几百年前可能还有些差别,但至少比眼前这个强上一些。
梁秋白仔细又看半晌,将手中的纸放下,“你们金家当年建造这庙可真下血本。”
梁秋白:“移山开路,大工程。”
胖子:“那是,我们金家祖上可是这一带的大户。”
胖子得意洋洋的吹牛逼:“那时候哪个乡里街坊的见了我们家的人不是叫一声金大姥爷。至于这庙......我听我爸说,当年祖师爷托梦之后,是我们家选的地儿,出的钱,至于建造,应该是当年那些兰山村的村民建的。”
梁秋白挑眉:“你爸就没跟你说当年为什么选这地儿?”
胖子:“说是祖师爷托梦说的,他说这一带钟灵毓秀,是块风水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