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的癖好。
姜盐不解,然而困意上头,他眼皮有些支撑不住了。
算了,明天他应该会自己回来的。
经过这一两天的相处,姜盐算是摸透这人了,总是无影无踪,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姜盐回到卧室,躺上床准备睡觉。
夜半时分,窗外蝉鸣渐渐散了,世界也静了下来,仿佛所有生命体都睡着了般。
然而,就在这静谧的夜里,睡梦中的姜盐却皱紧了眉头。
因为他做噩梦了。
梦见自己被鬼压床了。
姜盐眉眼紧闭,嘴唇微张,似乎有些呼吸困难。
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他身上,十分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可当他濒临窒息时,身上的重物又突然离开,让他又有了喘息的机会。
“唔。”
姜盐呻*吟出声。
重力感消失了一会儿,姜盐得以轻松,他竭力想掀起眼皮去看一眼,谁料那重物又压了上来,不过这回在他身上的东西显然留了余地,没有压得他很死。
但不幸的是,那东西选择了别的方式来折磨他。
姜盐的嘴唇被含住了,这吻有些拙劣,吻得粗暴又急促。
姜盐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用尽最后的气力去推压在他身上的东西,然而他的手却像是在贯穿空气一样,他什么都没有摸到,但他确确实实能感受到身上的重物。
真是见了鬼了。
姜盐昏昏沉沉地想,他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里了。
就这样,姜盐有些难受地睡了过去。
翌日,天光乍现,房间瞬间落满了光。
姜盐刚睁开眼,就被一束强烈的阳光刺激到了,使他下意识抬手遮挡。
然后,他看见了手臂上有几条鲜艳的红痕。
姜盐微眯着眼,断片似的记忆开始重组。
他昨晚似乎在梦里被一个东西玷污了。
一想到这,姜盐一把掀开被子,身上的衣物还在,偏头拿过镜子,唇色正常,就是脖颈处也有几块红印。
姜盐抿了抿唇,自我安慰:应该是梦吧。
他用手摸了摸身上的红印,应该是蚊子咬的吧,夏天蚊子挺多的,昨天太困了也忘了点蚊香。
姜盐自我心理暗示着,缓缓呼出一口气,然后离开床去穿衣服洗漱。
行李已经全部收拾好了,在玄关处整齐地摆放着。
姜盐打了个短暂的呼,和刚起床出房门的安修碰了个面。
安修大概熬夜了,黑眼圈有些明显,有些懒懒地伸了个腰,“昨晚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睡不着,可能是要和你出去玩有些激动吧。”
姜盐轻笑了下:“这有什么好激动的,你上班团建不也是天天出去吗。”
安修耸耸肩,“这不一样。”
“喵呜。”
小猫团子准时过来领猫粮,姜盐看见小猫才想起房子里还有个孟塘。他看了眼客厅,沙发上还是没有人,于是问:“他人呢?”
安修看过去,“是不是出去了?”
“他出去能去哪儿?”
“找工作?”安修猜测一下。
姜盐无奈,“那他还去不去啊。”
“实在不行就我们两个人吧,你给他留个字条,这猫也能有人照顾了。”安修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