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岛甜绘扭头:“要不要给黑川和?田代打个电话?问问他?们会为你感到骄傲吗——”
宇内天满适时的捂住她的嘴,满脸通红:“这个就不用了甜绘!”
他?只是感慨啦感慨!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牛若那个家伙,绝不仅仅是扣球厉害那么简单。”及川彻用一种异常抗拒的语气夸着他?的宿敌:“他?是能够成?为二?传手?‘唯一选择’的王牌。”
这不是简单一句:“把球交给我。”就能概括的力量。
“白鸟泽在很久以前——我父亲的那个时代。”牛岛甜绘慢吞吞的讲着父亲在小时候给她一遍又一遍讲过?的故事:
“那时候,白鸟泽有一个真正的王牌。”
“他?带领当时的白鸟泽,不只是制霸宫城县,而是制霸全国。”
“这个王牌只有一个标签:球交给他?就能得分。”
牛岛甜绘再?次讲起这个故事,眼神中?多了几分怀念:“被?队友依赖的王牌,从来不会为困境低头的强者,白鸟泽是从那个时候起才坚定不移的信奉‘简单的强大’。”
她没什么讲故事的天赋,跌宕的故事在她的语气中?仿佛是泛黄的录像带,沉默的记录了那段时光。
可?依旧听得身边几人心潮澎湃。
他?们几乎能听见穿越了二?十几年的掌声和?呐喊,在耳边一声比一声振奋,为赛场上那个战无不胜的背影。
“难怪。”
岩泉一声音沉沉。
听着这样的故事长大,谁会不想成?为这样的人呢?
牛岛甜绘承认,即使很小就离开了父亲,她和?弟弟也深受父亲的影响。
母亲放任着这样的事情发生,或许在她的心里,在排球场上挥洒青春的那个少年,也在时间的流淌中?越发清晰深刻吧。
“是吧,很酷的。”牛岛甜绘看着弟弟的背影,语气里满是骄傲。
或许现在的若利还做不到,可?他?早晚会做到的。
宇内天满想,难怪这场比赛甜绘没有办法坐在前排。
月岛萤受伤,牛岛甜绘大惊失色的站起身:“怎么回事?!乌野这两天怎么了!”
先是大地,后是小萤,就算排球确实是一项容易受伤的运动?,但也太频繁了!
宇内天满差点没拽住她,连忙两只手?都用上:“冷静,甜绘,冷静一点,月岛学长已经过?去了!”
果然,前排的月岛明光已经不见了。
他?安抚着躁动?的甜绘:“好?了好?了,就算你现在过?去,也不会加快他?伤势愈合,而且这里的医务室也不大,一大堆人挤在医务室里会影响医生诊断的。”
牛岛甜绘被?天满摁回椅子上,表情焦躁不安到了极点。
及川彻脑子还没从比赛中?抽离,低声喃喃自?语:“如果乌野的眼镜小子下场……”
牛岛甜绘的心咯噔一下。
及川彻过?于专注,甚至没注意到身边的情况:“接下来就是乌野拦网体系全面崩盘。”
恕他?直言,在乌野,拦网水平是月岛萤一手?拉扯起来的。
作?为全队最高,加上基本?功扎实脑子也灵活,冷静理智的心态,月岛萤凭一己之力扛起了乌野拦网半边天——还是大半边天。
月岛萤就是目前乌野和?白鸟泽的胜负手?,若是月岛萤的受伤程度不支持他?完成?接下来的比赛,乌野必输无疑。
牛岛甜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