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祭品你可以……摸摸我的喉结(2 / 2)

染漓慢慢向前,眼前出现了一个形,没有实体也看不清样,是由光点构成的。

由光构成的透明丝线形的周边蔓延开,丝丝缕缕的飘染漓身边。

染漓并不害怕,反而好奇地盯着些丝线,任由他单住了他的手腕,引导他慢慢向前。

染漓每往前踏一步,水面上便浮现出涟漪,像是盛开的朵朵莲花。

在丝线的牵引下,染漓站在透明的形前。

“你是谁?”染漓好奇的问。

“我是族长。”

染漓疑惑的歪了歪头,“族长?”

“没错,我是村庄的族长。”男温润清亮,若是染漓处于清醒的状态,一感熟悉。

“我知你,你是河神的下一个祭品。”

染漓像是刚牙牙学语的孩童,磕磕绊绊的出了“祭”个字。

祭品两个字,唤起了一丝染漓冰封住的意识,还有关于恐惧的记忆。

一丝一时无法让染漓冷静的思考,但不再处让他处于迷惘的状态,但并不是一件好事。

毕竟懵懵懂懂的美,最容易引诱了。

“我是祭品。”染漓喃喃重复。

男突然变得低沉缱绻,线温柔,宛如恶魔低语,“没错,你是祭品,你在河神祭典上献祭给河神,怨灵化成的鱼啃食,最后变为一句哭过,或许你的怨念也变成河的一条鱼,继续背河神操控着。”

些话变成了生的画面,浮现在染漓眼前。

染漓不想看,想要躲开,但丝线禁锢住了他的身体。

他像是下了禁止闭眼的命令,染漓眼睛瞪的滚圆,血腥的画面倒映在他眼底,像根根尖锐的针,生硬地扎了去。

干净透彻的眸氤氲着朦胧的雾气,在眨眼时凝聚成了泪珠,簌簌落下,在脸颊留下蜿蜒的泪痕,泪滴挂在下巴上,马上就要掉落了。

形伸出手,边缘光点模糊,虽然没有实体,但他接住了那一滴泪。

“别怕。”男像是温柔慈爱的神明,抚慰着他弱小的信徒

句温柔的抚慰,让染漓哭的更凶了。

他哭的气息不稳,只能出破碎的呜咽,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只能通过拼命摇头来表达他抗拒的心情。

整张脸哭的湿漉漉的,鼻尖泛着病态的潮红,眸像水洗过清澈透亮,但眼神却是迷蒙的。

形伸出手,作轻柔的抹掉染漓的眼泪,用种方式安抚着他。

以染漓的情绪慢慢稳下来,逐渐产生了信任和依恋之情。

但形却收回了手,态度也变得严厉起来。

染漓患得患失,瞬间慌了神,急急地说,“你,你别生气,我不哭了。”

说话时,他的音调还是哽咽的,字眼透着朦胧的水汽。

男依旧温柔,“我是族长,我有很高的话语权,只要我开口,村的都放过你的。”

染漓的思绪已经完全带着走了,闻听话,眼眸立刻亮了,“那就拜托你了。”

“可是……”温柔的男透着苦恼,却没有一点指责的意思,“我想确认一下你是祭品吗?”

在梦境中的染漓只有一丝意识,他蹙眉思索了许久,才想了关键之处。

“我,我不是祭品!”

染漓由于过于激,说话变得磕磕绊绊:“我是误了性别,其实……”

形象是很体谅他,打断了他的话,“我明白了,可我需要确认一下。”

“确认?”

“对,让我确认一下。”

染漓的思绪打了结,想不出确认的方法,只能向形求助。

可男像是提前预知了他的想法,拒绝:“不可以。”

染漓傻掉,潮湿的水雾再次在干净透澈的黑眸凝聚,眼睫上挂着的泪珠还没有完全干掉。

“慢慢想,不急。”男循循善诱

虽然他也很想品尝猎物的美妙滋味,但相比于主狩猎,他更喜欢蠢蠢的猎物主送上门,扬起纤细脆弱的脖颈,邀请他咬上来。

“我,我有喉结。”染漓突然说。

男顿了下,轻笑起来,音色低沉透着愉悦,像是久酿的红酒,滋味悠长,想要让染漓醉倒。

“你摸摸,我真的有喉结的!”

是梦境并非现实,染漓没有清醒的意识,更无法冷静思考,他只是在求生欲和蛊惑的双重引导下,做出略显轻率的决。

染漓没有察觉点,他只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不想松开。

“好,那我就摸摸。”形装得貌岸然,仿佛只是应染漓的要求,确认一下他是否是祭品。

形伸出了手,轻轻抚上了染漓的喉结。

他的身体是由光点组成,没有实体,染漓也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尽量的昂着脖,脖颈修长的线条绷紧,他主配合着,想让形确的更真切一些。

光点组成的手指落在染漓的下巴尖尖,不断向下移,不舍得停留在微微凸起的喉结,暧/昧的打着圈,轻轻按了两下后,不断下移,抚摸上老微微凸起的锁骨。

染漓看不见,也没有感觉,没有察觉形的作已经失了分寸。

他等了许久,脖颈都积累了,酸痛,颤问:“你确好了吗?”

形并没有做贼心虚的慌张,而是姿态悠闲地手指重新移了喉结处,装作他刚才都在认真检查的样。

男的音染上一丝为难,“检查过了,不过你的喉结并不明显,无法证明你的性别,也无法证明你不是祭品。”

祭品二字一出,染漓完全拿捏住了七寸,立刻慌了神,“那,那要怎么办?”

呜呜呜呜他不想献祭给河神,不想投河,更不想啃噬成一具白骨。

不要,他怕疼。

“或许别的部位可以证明你的性别,证明你不能成为祭品。”男循循善诱。

染漓想不出来,只能可怜巴巴的掉眼泪。

男叹了口气,态度软化了一些,“既然你想不出办法,那就由我来吧。”

染漓松了口气,完全没有意识危险的来,甚至还在主谢。

“那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吗?”

“我需要你闭上眼睛,微微扬起头,只要我不喊停,你就不能睁开眼睛。”

“就样吗?”

“就样。”男轻笑了一,用长辈的口吻说:“乖孩,你能做吗?”

染漓觉得要求出乎意料的简单,便没有多想,立刻答应了。

他再次扬起修长的脖颈,闭上了眼眸。

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他什么都看不,什么都感觉不,却没有感觉一点不安,自己完全交给了由光点组成的形。

不知过去了多久,染漓才有些耐不住性,难:“可以了吗?”

男突然变得有些阴阳,有种颗粒般的质感,“不可以,你再等一。”

“你不想证明自己不是祭品了吗?”

染漓再次拿捏住了,用手捂住了眼睛,全身上下都在努力表现着:他很乖,他配合的,他很想证明自己不是祭品。

“好了。”

染漓的意识再次沉入水底之前,他终于听了形的音。

染漓却给不出任何回应了,深眼神变得迷蒙,无法聚焦。

是他醒来的征兆。

醒来,梦境便消散,是不变的规则。

形并不在意,轻笑了一,但是保证又像是取悦后,大方作出的承诺,“别怕,有我在,我是绝对不让你变成祭品的。”

“醒来吧,虽然梦境中的你很甜美,但我还是更喜欢你清醒的样。”

话音刚落,浓重的白雾再次聚集,很快,片空间便湮没了。

染漓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天花板,过了好一儿才意识他是在哪。

染漓撑着床铺爬了起来,微微蹙起了眉。

顾奕辰见状问:“怎么了?”

染漓缓缓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我好像做了个梦。”

顾奕辰问:“什么梦?”

染漓苦恼的便是个,“梦的内容我已经不记得了……好像很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