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混蛋!
皮尔扎在心里暗骂,顺带着也加上不争气的自己,竟然只是一个诱惑就落了套。
可对于刚刚开了荤的人来说,这点诱惑在对方几近折磨与引诱的试探下成为最好的调味剂,更别说皮尔扎现在甚至还能回想起昨日荒唐一夜的愉悦感。
因此就算知道阿贝多是故意的,皮尔扎也只能抿抿嘴,红透一张脸。
偏生某人还要在此刻火上浇油:“看来已有初步的结果。”
“要进一步实验吗?”阿贝多勾了唇角。
“要做快做,”皮尔扎直接揪了把阿贝多环在他腰上的手,“别、别耽误我们启程的时间。”
阿贝多轻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上了手——好容易系好的里衫再一次敞开,本就处在兴奋边缘的皮尔扎被对方讨好着。他微微蜷缩着,压抑的闷哼被碾碎在了口中,而大脑则在阿贝多的带领下渐渐回到了昨夜。
正如阿贝多所说,是会变得更加敏感,还是和先前一样,甚至是有其他反应,答案明明从一开始便已清晰。
而阿贝多想要做的,不过是一次验证,以及多次的实验调整。
毕竟人类是一种极易沉沦于强刺激的生物。
......
两人最终还是踏上了旅途。
当然他们先是闹了一番,虽说和昨夜比还是收敛了不少,但终归是黏糊了一阵子,以至于等两人从被窝里钻出,正式开始启程准备时,天已经大亮。
一夜荒唐对于从没有过感情经历的至冬长官来说实在是刺激,更别说还是在这样的荒野,便更是让人羞耻到恨不得失忆。
只可惜皮尔扎记性很好,而另一位当事人对这次荒唐的描述又太过巧妙,以至于就算是普通的实验或是测评,在皮尔扎听来都会带着些不太一样的意味。
他绝对不是满脑子那档子事的人。
皮尔扎在心里说着,身上还有些疲软。他望着做最后准备工作的青年,明明两人都有在同时耗费体力,可为何对方看起来却像是没什么事一样。
...噢对了,人家又不是真正的人类。
皮尔扎被自己的愚蠢逗得一乐。
“在想什么?”阿贝多注意到了一旁突然发笑得某人。
“没事,就是想到了有趣的事情。”皮尔扎道。
阿贝多将箱子堆好,又重新审视一圈:“是吗,但看起来是不能和我说的事。”
皮尔扎倒是被阿贝多这一句话给说愣住:“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如果不是这样,你就会直接跟我说了。”阿贝多转过身,笑着对皮尔扎道,“而不是等着我来问。”
皮尔扎顿了一下,随即便发现这是真的。他耸了耸肩,鉴于真实的事情提起可能会引起这位炼金术士新一轮的实验探究,便认同了对方的话。
“好吧,你说得对,”皮尔扎见阿贝多这样子是收拾完了,便按着地儿起身,“那就让我暂时保留好了。”
“可以出发了?”皮尔扎问。
阿贝多点点头。
皮尔扎这才朝另一边重新变回一大只的骗骗花招招手——蓝色的家伙一缩一帽,在如往常般想将人扑倒时接收到了另一位青年的警告凝视,便直接在中途刹车。
“嗯?这次怎么突然懂事了?”皮尔扎看得稀奇,伸手摸了摸骗骗花的脑袋以示表扬,“乖,乖——”
“说起来它变回一只是不是也代表着冰元素浓度的变化?”皮尔扎问阿贝多。
“不排除这个可能,”阿贝多思考了下,抬手拿出一瓶试剂,“如果要确定的话,现在可以再进行一次元素补充。”
阿贝多盯着那明显缩了下的骗骗花,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