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2 / 2)

你们有钱人怎么这么喜欢一言不合就施展钞能力,这个品牌她认得,江诗丹顿,顶奢手表品牌,一块表至少六位数。之所以认得还是拜何以宁所赐,陪着她扫街的时候长得见识。

“是你太客气了,那些年多亏你和你父母照顾宁宁,我非常感激,这点礼物和你们对宁宁的帮助爱护相比,微不足道。请务必收下,让我心里好受一些。”骆应钧侧眸看何以宁,“宁宁,你说是不是?”

何以宁踌躇几l秒,伸手拿过手表礼盒,打开:“挺好看的,正好你手表不多,可以换着搭配衣服。”

霍兰熙看那块手表,那钻石那设计,一看就死贵死贵。

何以宁盖上盒子,放在霍兰熙手边,示意她收下。

“那谢谢叔叔,我就不客气了。”霍兰熙只能道谢,心说不愧是父女俩,都喜欢动不动就送人礼物,她大部分奢侈品都是何以宁送的。

“你能收下,我很高兴。”骆应钧拿出另一个手表礼盒递给何以宁,“爸爸也给你挑了一只表,看看喜欢吗?”

都让霍兰熙收下礼物了,何以宁自然不会拒绝,横竖不是第一次收他的礼物,表盒内是一款粉红金钻石表盘手表:“喜欢,谢谢。”

骆应钧笑了下,这时候,菜开始送上来。

霍兰熙表示,这顿饭棒极了,菜肴美味,红酒香醇,尤其是对面的骆应钧风趣健谈。她在伦敦待了一年多,都不知道伦敦还有这么多有趣的地方和故事。

一顿饭下来,霍兰熙那颗本就倾向于父女团圆的心彻底偏了。

“学校有点急事,我得回去一趟,车子我开走了。”吃饱喝足的霍兰熙决定闪人,让父女俩独处,临走拍了拍何以宁的肩膀。

何以宁白她一眼。

霍兰熙嘿嘿一笑,扬长而去。

骆应钧询问她:“时间还早,不如沿着河散步消食,这条路上的夜景很美。”

何以宁点头。

看着沿街的橱窗,骆应钧想起保镖汇报她买了一大堆东西,便笑:“我过两天回沪市,要不要把你的战利品带回去,私人飞机比你自己托运方便。”

何以宁没有拒绝的理由,她总不能带着那一大堆东西到处旅游吧,托运还得担心遗失损坏。

“买了这么多,外汇还够吗?不够可以用我给你的卡,在国外可以随意用,没有限额。”

不够,找霍兰熙富二代同学换的钱都快用完了,不过何以宁才不会说出来:“够的,还有不少。”

骆应钧没戳穿她,只笑着说:“那就好。”

还是不肯用他的钱,哪天能理所当然刷他的卡,父女关系才是真的近了一步。

也不能说完全不用,之前给她那五个亿,她把活期转成了大额存单。

这孩子的财商有点像以前的地主老财,不是存起来吃利息就是买房置地。谨慎是谨慎了,但是钱生钱速度太慢。

联想她成长经历,倒也情有可原且难能可贵。能力不足不可怕,可怕的是自视甚高。

错把运气当实力,拿着巨额财富胡乱投资创业,能力眼界有限还没背景,最大的可能是被各方围猎,直至分食殆尽。

如今有他在,倒不必再怕。可父女还不熟,教她投资为时尚早。索性她还小自己也没老,往后还有二三十年的时间可以教她。

何雅静资质太差,教得他心力交瘁。她的话,应该是块璞玉。不说女承父业,至少得看得懂各种文件,不至于接手家业后被人忽悠。

骆应钧把话题慢慢引导到章怀瑜身上:“他打电话向我抱怨,说我们父女相认,拿他祭了天,让我把女儿赔给他。”

何以宁哭笑不得,是章怀瑜会说的话:“他这会儿气头上,过上几l个月,大概就好了。”

这些天,章怀瑜隔几l天发条微信说说自己干了什么。

她没回,他也不问,继续说他的事情。

骆应钧认真道:“抱歉,因为我的缘故,破坏了你平静的生活。”

何以宁轻轻摇头:“我和他本来就长久不了,我从没想过跟他有结果。”

骆应钧露出疑惑之色。

何以宁:“就算没有你,我可能会慢慢意识到章怀瑜对我认了真,我会马上分手。”

骆应钧像是诧异:“为什么?”

“不分难道结婚吗?”何以宁的神情在月色下很平静,“我相信他对我是真心,可他的真心能维持多久,我打一个问号。从他曾祖父、祖父、父亲、他哥,以及他自己本人都情史丰富,父兄辈结了婚照样在外面拈花惹草

。他们章家人本性风流,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骆应钧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欣慰于她的理智。

章家人多情又无情,章怀瑜的祖父母还是青梅竹马的情分,据说当年恩爱无双,章老爷子还不是婚后第二年便出轨。章老夫人能力家世都不俗,自然心高气傲,最后离婚收场。可到底受了情伤,终身未再婚。

何雅静居然妄想章怀琛爱上她庇护她,何等愚蠢。终究是何燕鸿夫妻的亲生女儿,如出一辙的愚蠢贪婪。

“既然知道,当初怎么会和他交往?”骆应钧有点好奇,也想更了解她。

何以宁赧然:“他长得帅又会哄人,我那会儿正好想谈个恋爱体验一下不同的人生。”小声辩解,“没规定恋爱一定要奔着结婚去啊。”

骆应钧轻笑,颔首赞同:“恋爱和结婚从来都不是必然关系,你还小,确实没必要过早进入婚姻,倒是可以多谈几l段恋爱。遇到顺眼的,大胆尝试,试过了才知道合不合适。你的容错率很高,不需要瞻前顾后。”

何以宁望望他,小声道:“我感觉你想让我赶紧再谈一个,你不想我和章怀瑜复合?”

骆应钧微笑:“明知是困难模式,为什么要迎难而上?当然,你想复合的话,我尊重你一切选择。”

*

“阿嚏。”

章怀瑜早上起来发现鼻子有点塞,觉得自己感冒了,一个人睡孤单寂寞冷。另一个人显然不这么觉得,瞧瞧朋友圈,日程那叫一个丰富精彩。

早上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章怀瑜只能忍着不适去女娲。

电梯间外遇上傅时遇,章怀瑜打招呼:“稀客啊,傅总亲自来开会。”

傅时遇淡笑:“今天要确定是否向港交所递交上市申请书,值得到场。”

“种了三年的树终于可以开始结果,确实值得。”章怀瑜地点了点头,“倒是明小姐等不到收获这一天了,我听说傅总的姑姑闹得挺邪乎,上市在即,闹得太难看了,影响总归不好。”

傅时遇看他,江叙白和明琪提了分手,明母闹完美国公司闹国内公司,还故意透消息给媒体,一部分媒体被江叙白压下去,还有一部分媒体是自己压的。

“章少有何高见?”

章怀瑜故作惊诧:“这不得问傅总,那是你家里人。”

傅时遇:“章家那么多人,章少难道个个都管,管得过来吗?”

章怀瑜啧了一声,真无情。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来到公司,江叙白过来迎接傅时遇。

见到江叙白和章怀瑜同框,员工个个余光关注,公司上下几l乎都已经知道他俩不合,也知道为何不合,桃色新闻向来传递的最快。

自从章怀瑜来女娲之后,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皮笑肉不笑属于家常便饭。摊上章怀瑜心情不好,他还得刺两句,今天虽然心情不好,但有重要事,还有傅时遇这个外人在,他才没发难。

但架不住别人发难。

会议九点半开始,进行的很顺利,直到——

“滚开,都给我滚!我是你们傅总的亲姑姑,我看谁敢拦我!”明母气势汹汹的声音从外面会议室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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