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
但是马上,艾伯特就下了口令,骨子里好斗又不服输的alpha们就顾不得这些了,兴奋的调动起肌肉席卷出去。
他们可不能当丢人的最后一名!那可就成了alpha中的废犬!
更何况艾伯特口中的惩戒,是一区总军校才有的规定,一区总军校号称国内最严苛的斗兽场,艾伯特则是其中最严厉的执行官,所谓的惩戒落在他们身上不死也要没了半条命,
同班的alpha对参宿说了这件事。
于是参宿漂亮的眼睛彻底湿漉漉起来了。
他怕得不行,丝毫不敢停下来。
尤其看着跑在队伍侧前方的艾伯特肌肉鼓胀结实的后背、肩膀,还有他骨节粗大、握起拳头的手指。总觉得待会要这个拳头就要落在自己身上。
参宿从来没有跑过这么长的路,俩公里之后,他白润的额角就变得湿透了,柔软的唇瓣被雪白的贝齿咬得有些充血,微微鼓胀着,张开小口喘着气。
他感觉快有些喘不过气了,可是参宿不敢停下来,眼前也变得有些模糊。
比他速度快很多的alpha们已经到了最后几圈,都在拼命加速。
十公里和一百个俯卧撑对于他们这些身体素质强健的alpha来说也不是什么不能完成的任务。
况且谁都不想成为艾伯特“钦点”的最后一名。
有alpha路过参宿,看他有些不太好的状态,担忧的慢了些速度,鼓励的对他说:“加油啊叶。”
参宿想努力的答应一声,但是他好像说不出话来了,嗓子很干燥,连带着舌尖都发麻了。
而且他眼前好像出现了一堵墙。
参宿有些神智不清醒的想,跑道上原来有墙吗?
在alpha震惊没来得及阻拦的目光中,没看清距离的参宿“咚”一下撞到了那扇墙壁上。
原来真的是“墙”。
跌在地上的参宿终于哭了出来。
而且他比“墙”还要坚硬,停下来的脊背肌肉鼓胀着,高大的阴影把参宿全部笼罩起来。
参宿的眼眶都哭红了,鼻子磕得发麻,细软的发丝有些汗湿的黏在白净的额头、耳朵上,他抬起两只抵在跑道上减缓冲击力的手,白嫩嫩的手掌心被磨得破了皮,通红通红的。
一看,哭得更伤心了。
“叶,你还好吧。”
alpha终于反应过来,有些担忧的大喊,只是还没等他停下来准备去扶参宿,就被艾伯特低沉的声音吓道:
“继续,让他自己走。”
……
可是参宿都站不起来了,小小的一个因为艾伯特低沉到吓人的语气抖成了一团。
alpha们竟然有一瞬间对敬佩又害怕的艾伯特产生了“不满”的情绪。
靠得最近的男生alpha顶着压力,坚持争取道:“可是他——”
他的话卡在了半截,因为利奥·艾伯特露出来的半张眼中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可怕的精神力泄露出来,虽然也就只有一秒,就被主人强大的克制力控制住了,但也足够将眼前这名不小心闯入易感期alpha标记“领域”中的年轻alpha吓得心跳加快,全身麻痹起来。
艾伯特闭了下眼,青筋鼓胀的拳头绷得死紧:“我说,继续。”
年轻的alpha唇瓣磕动着,僵硬的重新回到赛道。
没有人会在这时候继续愚蠢的试探艾伯特的底线,因为他“要病了”。
高阶alpha陷入紊乱期,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