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 38 章(1 / 2)

完全不需要像来时一样乘车, 马戏团剧情结束后,众人迎来短暂的时间空白,世界快速转换地图,周遭的景物迅速破碎重组, 新地图是今川家的庭院。

对柯南等人来说, 他们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毛利小五郎发出了没见识的哇哦声, 小兰脸红的拉扯着老爸。

“老爸!”

“既然是客人,赞赏主人家的庭院没什么可羞耻的嘛,这就是成年人的社交世界啦, 小兰你还要学一学!”

毛利小五郎接受过富豪的委托,但游戏内的富豪和现实中根本不是一个层次!

透明的玻璃将庭院内的花朵笼罩在温室之中,冬日也能嗅到馥郁的花香,从地底下打出来的水流灌入木制的水风车内, 淅淅沥沥的冒着热气的水流淌入石兰色的池子中, 顺着庭院往下流淌, 弯曲幽深的日式走廊将庭院以半环形包围,这还仅仅只是庭院的风景。

“诸位一路劳累, 我已经让仆人备好温泉, 请尽情享用。”

他们从箱根马戏团瞬移到今川宅, 身上的衣服早就在副本中弄得脏兮兮的, 反观夫人, 明明和他们有相同的经历, 身为游戏女主角,一键换衣, 浅色的和服换成复古的欧式纯白蕾丝长裙, 披着毛茸茸的披肩, 雪白的小腿随着走动在浅色的衣摆下若隐若现。

他们离开庭院,进入室内,依旧是需要步行的木制走廊。

不同于沉浸墙壁两侧壁画的小兰和毛利小五郎,柯南完美发挥了外型上属于小孩子的优势,跟在有雾有身边,装作小孩子的十万个为什么实则在打探消息。

有雾有:……现实世界里七岁的小男孩已经健谈到这种程度了吗?

思维敏捷,反应力超强,在马戏团的破案速度也相当快,正常人面对当时的血腥场面很少有人会立即发现盲点。

但这个叫柯南的孩子,从一开始就发挥出了远超同龄人的聪颖,以至于此时看他眨巴着大眼睛用稚嫩的嗓音一口一声喊着他“漂亮姐姐”时,不得不说,蛮有违和感的。

嗯,只要不是试图在她身上推剧情攻略她的玩家,那都是好玩家!他们会体验到夫人如春日般的温柔和热情。

游戏评论两极分化就是这么来的。

将柯南他们安排好后,有雾有便开始满院子找儿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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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小小惠~”

“你在哪里吖~”

根据时间,这个点小小惠应该在儿童房玩积木才对,但有雾有将儿童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人,又跑去花房没找到,房间里,书房也都没有。

于是有雾有站在管家工作房前,嚎了一嗓子。

“管家女士!惠惠在哪?!”

管家女士机动性堪比那几个变态,迅速出现在有雾有面前,恭敬道:“小少爷和禅院甚尔在一起。”

有雾有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和他爸爸在一起,而不是突然消失了,随口问道:“他在哪?惠今日过的还好吗?”

管家女士欲言又止,有雾有心中立即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夫人,因为您临行前解禁了禅院甚尔的行动,所以,他带着小少爷去马了。”

有雾有:……

“马前还拉着幼小的小少爷干重活苦活,把小少爷累的眼皮子打架,但连睡个觉的功夫都没有,就被带走了。”

!!!

有雾有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可怜的继子在亲生父亲那里过的是什么餐不果腹的日子?

似乎还嫌不够,管家女士淡定的又放出一个炸弹。

“而且,大约每隔一个小时就送来一份账单,夫人您应该去书房看看。”

当她看到雪花似的账单铺满一整个书桌时,有雾有近乎窒息,脑海中名叫理智的弦瞬间绷紧,不得不扶住管家女士的胳膊才能勉强站住。

可恶!她在箱根拼死拼活的,那个狗男人居然跑去马,白吃白喝就算了,还敢把惠惠也带上!

“就算是前夫,也得给我适可而止啊混蛋!”

仗着是小小惠的父亲就胆敢以今川家的名义在外面大肆博,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场内喧闹震天,游戏内的设定完美重现了每一项规则,带来刺激的同时,即便输到裤子掉也不必付出什么代价。

浑身腱子肉的男人在一众路人甲中分外鲜明,可爱肉呼呼的小团子趴在父亲的肩头睡的正香,甚尔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裹在惠的身上,自己赤膊上阵,丝毫不在乎又输了多少个零。

直至场被一群黑衣保镖包围,游戏进程强行停止,所有人停下手中的一切筹码,纷纷望向场内的不速之客。

黑墨镜,黑西装,一溜排的一米九退伍兵出身,手持银色小箱子,重重的扔到台下,没有上锁的箱子顿时炸开来,爆出数不清的钞票,溪流般顺着台阶往下流淌。

无数人试图上前哄抢,一声枪响彻底平息动乱。

“今日场由今川家包场!所有人立刻离开!”

甚尔:……艹,好熟悉的手段。

财政赤贫男子发出羡慕的声音。

“甚尔先生,您私自带走小少爷,夫人愤怒至极,请您尽快跟我们回去。”

前后左右四个保镖将甚尔团团围住,就算再来十四个也不是甚尔的对手,今川友夏显然明白这一点,于是使用钞能力直接将将场包了下来。

除非甚尔想留下来扫地说不定还能触发游戏不重要的隐藏支线,比如三好市民清洁小卫士之类,不然他只能乖乖回去。

更何况,小小惠睡着了。

小孩子的精神力旺盛,他可以随着大人一起玩闹,但同样,孩子的睡眠深且长,当有雾有从甚尔的怀中接过惠时,他仍旧沉浸在黑甜的梦乡中,纤长的睫毛宛如黑色的扇子,肉嘟嘟的小脸让人手痒恨不得掐上一手。

他舔了舔唇瓣,或许梦到了巧克力,在有雾有怀里哼唧两声,艰难的想睁开困倦的眼皮。

“我们到家了,惠惠继续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