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抵在扫把顶端,歪着脑袋看向了善子,这个时候他面上还是带着懒散,甚至挂着点‘那我不?是赚翻了’的笑意。
“真的假的。”
“虽然她是想做好事不?留名?的,不?过因为我也有我喜欢的做法,所以会想要告诉二号。”虽然没有把过去的那些?不?好的事情全?剖开给二号看,但善子眨了眨,还是把那位太太的事情给二号说了一耳朵,“快点干活。”她木着一张脸理所当然地催促。
砂糖酱倒是一脸不?爽:“既然已经已经是独立的大型犬就赶紧开始新生活啊。”
而?二号却只是放空了面上的表情,灰蓝色的眼?睛眨了眨:“诶。”他歪着脑袋,“……真想知道是个怎么样的女人。”二号掏了掏耳朵,看上去根本没听砂糖酱的嫌弃。
“喂!”套着红色围裙的白发男高直接炸毛了。
善子倒是对咖啡店里的这种斗嘴接受良好:“是个很温柔但是很坚强的人噢。”她瘫着一张脸站在收银台身后,根本懒得反抗那个明?明?应该找二号算账,却跟八爪鱼一样抱着她啵啵啵往外冒爱心,说着‘竟然因为这种没用的混蛋男把我放置play了’‘善子绝对要安慰我’的白发年下人渣。
……怎么感觉砂糖酱现在脸皮有逐渐变厚的趋势。
猫眼?老板娘像是个玩偶那样被抱起?来的时候才?反应了过来。
“听上去怪幸福的。”而?那边的二号已经扯开了嘴角,“感觉不?错。”
而?这就是他对于自己的过去最后的评价。
这之后,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纪也变得偶尔会过来咖啡店点一些?吃的,坐一坐,或者是打包什么东西带走,
估计是因为读书的地方离市区更近,或者是惠认为这样更安全?,津美纪来得更多,不?过她比惠乖觉多得多,过来的时候也会领一份围裙帮忙——三号索性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又一个义妹(在知道这算是二号的女儿之后又迅速改口,给自己升级成为了义侄女),还在女性家长需要出席的时候拉上了自己年纪稍微大点的义妹过来帮忙。
所以时间?一长,善子姑且也把她当成了工读生,在偶尔过来帮忙的时候代替二号给女高一些?零花钱,他们拒绝过,最后还是接受了。
而?如果津美纪和惠一起?过来的话,善子就会轰二号跟着他们一起?回家休息一两天。
——黑色海胆头总会木着一张脸多解释一句只是要请这个家伙去指导体术,而?津美纪却多半只是笑眯眯地不?会反驳。
别别扭扭,十分僵硬,但却也互相配合着试图让伤口往愈合发展。
善子托腮站在吧台后面,看着那个姑且算是家长的高中?生义姐站在旁边,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性格很像吧?他们两个。”那种不?敢对自己想要的东西伸手,自我评价很低,最先舍弃自己的样子。
津美纪看上去有些?吃惊。
最后还是笑着点了点头:“是呢,总是让人非常烦恼。”
“不?过时间?很多。”作为过来人的猫眼?老板娘唔了一声,她撑着下巴看向了吧台外面,“总会变好的。”
*
而?在明?目张胆地想办法挣分数,搬进来加入这个家之前?——
悟总是在早餐时间?过来,然后带着砂糖酱一起?去高专,两个人又在晚上下班的时间?一起?回来,因为年末之前?为了执行计划总是很忙,夜间?营业的时间?最后还是变成了悟和砂糖酱的隔天轮流换班。
而?说是这样更加方便一点,白发男人最后还是把脸上的绷带换成了黑色的眼?罩,又顶着方便替换的名?头,把好几副墨镜落在了店里,紧接着才?是和制服替换的便服,既然衣服也落在这里了、那也把牙刷刮胡刀顺带放在这里吧。
出差的时候总得带着的随身物品莫名?其妙就塞进了善子的衣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