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不乐意了,当即跳脚,「嫌弃我俩是吧,我真难过了!」
靳酌笑着去扯裴澜鹤的领口,「快点的,你室友要哭了,快拿你的喉结去哄他们…」
裴澜鹤猝不及防地被扯下来衣领,喉结旁边的那枚吻痕艳红显眼,貌似还被咬破了皮。
「我靠——」
谢迟最先惊呼出声,「这这这这是谁干的啊?」
裴澜鹤直起身,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帝霜。」
虞枝枝拍桌而起,「帝总?亲你啦?」
靳酌勾唇,「严谨点,我刚看着像是咬的。」
裴澜鹤:「……」
-
新年即将来临,大家都各自回家过年了。
靳酌和秦迎夏买了回京禾的机票,裴澜鹤没跟着他们一起回去。
「真不跟我们走?」
裴澜鹤失笑,「再等等。」
秦迎夏很好奇,她好奇的是帝霜真的被裴澜鹤追到手了吗?
她这麽想着,也问出口了。
裴澜鹤笑意更甚,银色的发在阳光下耀眼,衬得他五官愈发妖冶,惹得不少女生为他驻足。
「嫂子,你想错了…」
「是帝霜,对我图谋不轨。」
秦迎夏彻底呆住,「啊?」
靳酌:「…假的,听他吹。」
他揽着秦迎夏的肩膀,带着人往登机口的方向去,「小宝我们别理他,让他一个人美着吧!」
裴澜鹤看了他一眼,也只是笑笑没再反驳。
…
两人在北三城待久了,突然嗅到了京禾冬天的花香,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靳酌先送秦迎夏回了秦家,没想到秦山正好在家,还留了他吃晚饭。
小秦炀见到他们回来了,开开心心往他们怀里钻,「哥哥姐姐!抱~」
靳酌将他抱起来,小秦炀在靳酌脸上吧唧一口,「哥哥,炀炀想你了!」
还没等靳酌问出口,小秦炀立马又在秦迎夏脸上亲亲,「但是炀炀最想念的还是姐姐!」
靳酌刮了下他的鼻尖,「知道啦,小黏人精~」
秦迎夏笑出声,也学着靳酌那样刮了下他的鼻尖,「姐姐也想小炀,这些天小炀在家乖不乖啊?」
「炀炀在家可乖啦!」小秦炀拍拍小胸脯,又怕他们不信,赶紧指着不远处的秦山,「爸爸可以给炀炀做证。」
秦山:「不太乖,昨天把我的文件撕了摺纸飞机扎我的头。」
小秦炀哇的一声,「爸爸你乱说,炀炀才没有…」
秦山动了动唇,最终也没说什麽,只撂下简单的两个字,「吃饭。」
小秦炀:「……」
靳酌和秦迎夏望着父子俩的相处,忍俊不禁。
晚饭吃的是难得的和谐。
秦迎夏总觉得在自己的那次生日派对过后,秦山变了不少。
话多了,也愿意陪着小秦炀玩闹。
就像她儿时喜欢的那个爸爸一样。
现在的小秦炀,是能清楚感受到父爱的。
秦迎夏垂眸,敛去眼底的低落,往秦山碗里夹了块肉。
虽然她没主动开口与秦山说话,但秦山还是眼眶发热,「迎迎,在北三城玩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