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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存在。还有三个多月蛊毒苏醒,不知毒发起来会怎样。

万一被公子发现,白忙活这么久,还可能再无机会。

最好在那之前解蛊。

可接近公子前,她以为对一个无忧无虑的贵公子而言,没有比安危更大的麻烦,在公子有难时保护他,应是最快让他信任她的办法。

然而她救了公子两次,都是危急时刻,他为何还没信任她?

程令雪想不通。

在赤箭又来烦她时,她问他:“你会因为旁人付出了而信任他?”

“不会,除非他给的是我最缺的。”赤箭意味深长地挑眉,“你这冰垛子也会想讨好别人?话说,你最缺什么?我倒想尝尝被你信任的滋味。”

程令雪搬出师父常说的话,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我只信任我能掌控的、对我没有威胁的人。所以,要是你死了,那时我会最信任你。”

她第一次主动说笑,却让赤箭吃了瘪,半天都说不出话,最终一拍膝盖:“不愧是你,仍是这么无情!”

程令雪倏然站起。

“仍是。你从前认识我?”

赤箭目光闪了闪,挑眉反问:“那你呢,你这冰垛子可记得我?”

程令雪摇摇头。

她印象里没遇到过这样的人。

“那就别问!我怎么会认得你?”赤箭忽地拉下脸,不悦地离去。

程令雪呆呆地看着他气呼呼的背影,更是一头雾水了。

公子怪,这人也很怪。

这厢亭松正陪公子外出透气,正好路过,隔着几重树影,见不远处的赤箭吃瘪离去,顿时乐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转头见公子也在看着那边,目光平静,却让亭松瘆得慌。

他适时转移话题:“刺客的确是三房派来的,用的是四房的名义,大抵听说公子及冠后要回洛川,又见大公子偏袒您,怕您分走他们的利益,才想趁您在外时行刺并栽赃给四房。”

姬月恒在走神。

过了会,他才接话:“盛情难却,如此一份大礼,就收下吧,只还礼还是要的。”随后又吩咐了几句。

亭松眉头乐得抬起:“这倒好,递个假消息,先让四房被陷害,四房定会反过来和三房斗!”

至于要派谁去走一趟?

望着树后正呆呆看着赤箭背影的少年,姬月恒下了决定。

“就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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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亭松叫去时,程令雪还在琢磨着赤箭说的话,讶道:“外出?”

亭松点点头:“赤箭要出去给公子办事,我也要离开几日。我们不在时,公子就交给你和白霜。你武功虽高,但白霜毕竟长你几岁,对公子身边人也更熟悉些,我把玉令给他,你有事和他商量,也可以问公子。”

程令雪顿时来了精神。

不料此后十余日都风平浪静。

这日晌午,公子突来兴致,唤上她和白霜去茶楼听戏。

茶楼正中是戏台,戏台下有一张张桌子,两侧则是雅间,今日茶客不多,他们坐在正中最近戏台处。左侧,是个憔悴的书生,正自斟自酌。

戏说的是一对恋人相知相遇的故事,戏子正唱到才子佳人初遇,隔壁的书生忽地埋头痛哭。

白霜轻叹:“是个痴情人。”

程令雪不知情为何物,不解地看去:“为何说他痴情?”

白霜应是过来人,解释道:“这是一段花好月圆的戏,按理不应伤怀,他显然不是因戏而哭。”

程令雪了悟地点点头。

白霜笑道:“你没喜欢过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