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凯撒第N次败下阵来。
故事也是从这里开始的,故事的主角——如凯撒所愿,不是愚蠢的人类,而是它自己,一条大红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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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是愚蠢的,这毫无疑问。他们只认为自己是造物主的宠儿,具有独一无二的高级感情和思维,而把其他生物都当成单一愚蠢的东西,只值得养来玩或者养来吃。
所以如果不是蛇类的头骨和头部肌肉不支持它做出更多表情,凯撒甚至愿意整天保持“呵你个傻X人类”的表情,面对每个试图买走它作为宠物的傻X人类。
所以当又一个人类幼崽在它笼子前驻足时,它也只是把她当成了又一个试图找点新鲜感的傻X人类。
这个雌性人类幼崽,灰发,黄眼睛,不矮,但是也不高,至于容貌,你不能指望一条蛇对一个人类做出美丑评价,毕竟都是两只眼睛一个嘴巴一个鼻子,就像是在人看来,一条蛇和另一条蛇也不会有太大区别。
这就导致凯撒听到这个雌性人类卷着舌头说出嘶嘶的蛇类语言时,差点惊恐到在玻璃箱上撞断自己的脖子。
【惊恐什么啊,友好一点嘛。】灰发黄瞳的姑娘打开了箱子,示意凯撒自由活动;于是凯撒爬了出来,吐着信子去嗅这个姑娘。蛇类对于气息和温度的敏感令你难以置信,它们能分辨空气中每一个气味因子,然后由此判断出危险或者进攻的指令。所以当凯撒在这个人类的肌肤上嗅出属于蛇类的冰冷时,它真正的陷入了疑惑。
【同类?】它嗅着那种冰水一样无味而冷清的气息,又看了看明显不属于蛇类的两条胳膊两条腿,【……人类?】
【都是。】灰发姑娘吐了吐舌头说。这个动作在她做来一点也不显得俏皮可爱,只显出一种蛇类的敏锐阴冷——就像是毒蛇无声垂下它冰凉的吻,吐着信子去嗅空气中血液的芬芳。
凯撒其实不是很介意这个同类长成什么样子的,几条腿几个鼻子几只眼睛在它看来没有什么重要意义,动物更相信自己敏锐的嗅觉和与生俱来的直觉。
而这个姑娘,在凯撒看来,就是一只长得奇形怪状像人类的无害同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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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霓,这个姑娘的名字。凯撒,凯撒自己的名字。
其实蛇类不必有名字的,毕竟它们不是很爱互相打招呼,但是生活在人类圈子里,一个名字就变得必不可少。棘霓的人类圈子说小也不小,整个霍格沃茨范围内的人类都会和她产生或多或少的交集,但是说大也不大,她真正熟悉的,也只有那么几个。
浅金发灰蓝眼睛的雄性人类是一个,黑发绿眼睛的雄性人类是一个,同屋金发碧眼的雌性人类是一个,再加上其他七七八八,对于人类来说称得上贫瘠的交际圈子,对于喜欢独居的蛇类来说,的确有点多。这些吵吵闹闹的幼崽的事儿凯撒其实不是很清楚,它不太爱管闲事,不过做为它的同类,棘霓却总和人类走得很近。
凯撒把它归咎于棘霓的独特——毕竟做为一条蛇,她长得都那么奇怪了,做点奇怪的事儿也不是那么奇怪嘛。
凯撒对于棘霓,是一种疏离而敬畏,亲密而依赖的关系。凯撒敬畏于棘霓的力量,又因为种族而依赖她。她带它见识过了很多新奇的事物,给了它自由和自主,这是作为普通的宠物蛇得不到的——你看,就算再怎么觉得人类愚蠢,凯撒也不得不承认,人类对于宠物蛇绝对的压制性权力。
而这种压制性在遇到那个黑发红眸的人类时,尤其明显。
如果说普通人类对于蛇类的压制是因为外部的力量——物理的力量,比如体积、重量和力道,那么这个人类的压制性力量则更像是生物性的统治——就像是工蜂服从于女王蜂一样,是一种存在于血液里的绝对命令。
听到他说出那些嘶嘶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