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乱讲!”
温衍捂着脸,说话支支吾吾。
顾辞山俯下身子,手上的毛线团按在温衍的胸口,隔着衣服暖昧地摩擦奶豆。当鼻尖蹭上温衍挺立的鼻 尖时,他眼中带笑,故意哑着嗓子说:“那衍衍想不想被插爽?”
温衍信息素跟泄洪似的涌了出来,扑了顾辞山满脸奶气。
不用回答,信息素帮温衍回答了。
温衍害羞地低下头,他自知信息素漏了出来,骗不了顾辞山,也没有口嫌体正直的必要。
所以他伸出手,小手搭在胸口的毛线团上,指尖撩骚似的扫过顾辞山的手背,时轻时重。
然后在顾辞山露骨的注视下,吐出小舌,轻飘飘地说:“衍衍想被插爽。”
说完,温衍羞得又藏回纸盒子里,毛线团不听话的缠了温衍一身,他像只被困在线球里的奶猫,哼哼唧 唧不停。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五分钟......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温衍在纸箱里蹭来蹭去,把毛线团全都使坏缠在一起。
终于,温衍忍不住了,从纸箱里坐起,气嘟嘟地向顾辞山投去埋怨的目光。
“你......干嘛还不来......”
顾辞山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的布娃娃,兔子的外表已初现雏形,细针带着丝线如游龙,在 顾辞山手里活了起来,灵活辗转,为布娃娃干瘪单调的身体添上鲜活的颜色。
“顾辞山!”
温衍气得两腮鼓鼓,用力拍打纸箱,发出恼人的噪音以吸引注意力。
顾辞山被这 音影响了,一针没穿好,刺到了大拇指上,很快一颗圆润的血珠渗了出来。
温衍急匆匆的带着满身毛线连滚带爬赶了过去,他拿住顾辞山的手,往自己的衣服上擦。
“对不起......衍衍不闹了。”
顾辞山轻松笑笑,抬手揉了揉温衍的脑袋,“乖,你还欠了一个月的作业没写,去写作业,有不懂得问
我。”
温衍吓了一激灵,惊恐地连连后退,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顾辞山。
“衍衍生病了!”
顾辞山继续穿针引线,头也不抬地说:“作业和学习资料都放在卧室桌子上,去拿出来,坐我旁边 写。”
温衍咬着手指,难为情地说:“可你不是说要做......做、做.爱吗?”
顾辞山抬头冲他狡黠一笑,“骗小孩的。”
“顾辞山!! ”温衍气冲冲的跑回房间,把门用力关上,嘭的一声,连墙壁都在颤抖。
一分钟后,温衍捧着半人高的书,跌跌撞撞走了出来。
一个趔趄,书本摔了一地,而他摔坐在书本中央,脑袋上还稳稳地顶着本高二下册语文。
“顾辞山!我生气了!”温衍坐在一地狼藉里,说话间摇头晃脑,可头顶的书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顾辞山没忍住吭哧一笑,手上的针线活走得更快了。
“我真的真的真的生气了嗷!!! ”
温衍双手扶住头顶的语文书,保证它在自己说话的时候保持稳定。
“嗯嗯,你生气了,然后呢? ”顾辞山抿唇一笑,注视着他。
“我......我要__! ”
“嗯,你要?”
温衍身体往后一仰,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脑袋上的语文书摊开盖在脸上。
“我要睡着啦。”
顾辞山把兔布偶拉远了看比例,然后又转头看了眼温衍的身高,“明天语文小测,抽人背课文,我跟老 师提前说好了,明天就点你上台。”
温衍当场表演了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双手端着语文书,念得声情并茂。
“嗯,念吧,晚点我检查。”
顾辞山满意地点头,穿针引线时也带着笑。
一叠书,一支笔,一个人,一晚上,一个奇迹。
温衍顶着比熊猫眼还狠得黑眼 去上学,早自习时全靠顾辞山搀扶才没摔下桌子。
陆璞面色凝重,同时他的目光落到温衍腰间挂着的一掌大小的兔布偶。
陆璞张嘴刚想说布偶劣质,可看着温衍对兔布偶爱不释手的模样,最终没有说出口。
“你们昨晚做什么了?”
寡A寡0深夜共处一室,0次日还精神颓靡,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他们认真学习了一晚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