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宜不听书晴这些建立在胡乱揣测上面的胡说八道,把书一放,扑到床上,挠她的痒痒肉。
第二天是周末,上午睡了个懒觉,初宜还要去咖啡馆跟同学做小组作业。
下午四点钟,两个人才在书晴住的酒店碰头。
她已经自己去过了爱丁堡城堡,搜了一下,才发现荷里路德宫和国立美术馆都需要预约,最后,初宜只能带着她去女王画廊晃了晃。
画廊不大,认真看也就不到一个小时。
书晴专程来看她,最后带她游览变成这样,初宜有些愧疚。
她自己来了这么久,其实连书晴都不如,她连城堡都没去过。
生活中除了学习,好像还是学习。
书晴倒没觉得怎么样。
毕竟,她旅游一向很佛系。
现在想起年初跟初宜两个人单独去滑雪,那种被青少年旺盛的精力支配的恐惧,还清晰如昨。
书晴挂在她身上,像没骨头:“你晚上也陪我,就对得起我了。”
初宜哪里会不答应,用力点头,表示自己奉陪到底。
晚饭是在酒店吃的外卖,刚好沈令嘉打来电话,见状笑了一下。
他根本什么都没说,连笑也没什么不好的意思,但可能是眼神已经冒犯到了书晴。
书晴不想理他:“你懂什么?旅游不就是换个地方吃外卖?”
沈令嘉道:“对,你说得都对。”
“阴阳怪气个什么劲儿?”
“我没有,真的没有。”沈令嘉脾气很好,“吃的什么好吃外卖?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