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兄身边搞表嫂(1 / 2)

表兄带着他的老婆来到了我家,说实在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个表嫂,一直

都是听说而已,没有亲见,弟兄们都说这个表兄艳福不浅,虽然人有点傻气,但

是娶的老婆却很是好看,因此我老早就想看看她了,不过一直没有时间,这次终

于有了机会。

见到她的时候我才刚刚起床,是父母来我房里叫的,说是表兄和表嫂来了,

我正在起床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算了,不要叫弟弟了,让他睡

会吧。」声音很清脆,没有那种农村人特有的声调。

我连忙提着裤子道:「那怎么行呢?那怎么行呢?你们来我没去接你们就不

对了,怎么能你们到了家我还睡觉呢?」说话间,我来到客厅。

只见一个约莫二十四五岁左右的女人坐在我的表兄的边上,客气的和我妈妈

说着话,鸭蛋脸红扑扑的,眼睛很大,鼻子也很挺,不过看起来仍然是乡土味十

足。我在心里笑了笑自己:「农村的兄弟们的眼光很有好高,这个样子的农妇算

是不错了。」想着,走上前去和他们搭起话来。

父母有事出去了,家里就留下了我和他们夫妻俩人,眼看着到了吃晚饭的时

候,表嫂已经做好了晚饭,于是我们三人便坐上了桌子。

大约喝了三瓶啤酒后,表兄眼瞅着已经不行了,说话都开始大舌头,我虽然

也是满脸通红,但是我的脑子还很清醒。

表兄又开了第四瓶啤酒,表嫂按住了他的手:「别喝,你看你和弟弟都不行

了。」

「什么……什么不行呀,哎,女人家别管啊……」表兄边说边把酒往自己的

碗里倒,可是就是对不着碗口,一下倒得满桌都是。

表嫂推了他一下,道:「都说你不能喝了。」

表兄没有说话,想是知道自己是有点醉了,我见他们俩口子有点闹意见的样

子,便端起了一碗酒对表嫂道:「嫂子,我是第一次见你,来,我们俩多少要喝

点。」

「这……我不会喝啊,一喝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表嫂有点犹豫,一边的表兄道:「喝吧。不要紧,都是自家兄弟,醉了我们

去洗衣服。」

听着这话,表嫂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虽然红扑扑的脸上看不出脸红,但是她

的变化逃不出我的眼睛,但是为什么她会脸红呢?

酒,表嫂喝了,这一喝就不得休了,我们三人一共喝了大半箱啤酒,他们俩

人都喝高了。

「今天我爸妈不回来,你们就睡他们的房间吧。」说着,我也回了自己的卧

室。

回到房里,想起刚才表嫂的脸红有点心动,在心里对自己道:「她打扮一下

也许还不错。」想着想着,下面居然膨胀了,于是我拉开了自己的门,准备去厕

所。

路过爸妈的卧室时,似乎听到里面有些响动,莫非?我笑了笑,对,看看这

个表嫂床上的风姿,既而我推了门,——门果然没关好,想是习惯了农村的那种

一带就关上的门锁——里面居然没关灯,透过门缝里面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表

兄正趴着表嫂的身上,拼命地抽动着屁股,可惜的是从我这个角度就只看见表兄

的屁股和表嫂的脚了。

没到一分钟,表兄居然下来了,胯下的阴茎也半死不活的,难道他就射了?

果然,听到表嫂道:「让你少喝点,看连洗衣服都没力气了吧?」

哦,原来洗衣服就是指这个,难怪那个时候她脸一红。表兄支吾了几句,就

爬到了边上,似乎准备睡觉。表嫂坐了起来,她的头发不像刚才,扎个辫子,是

全披在头上了,加上微微带点自然的波浪,更增一分妩媚,身上很白,但是不是

那种病态的白,白得很自然,很舒服,由于背着光,那个乳房就看不清楚了,不

过看得出很挺的样子。

这个时候,表嫂说话了:「我去洗洗就来睡。」不过没人回答她,想是表兄

已经进入了梦想,她又嘀咕了几句,不外乎就是数落我那不争气的表兄。

看到她起身,我赶紧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一回自己的房间更感到热,下面的

阴茎顶得裤子很是不舒服,于是我便褪去了那条裤子,赤条条地躺在了床上。

「弟弟,弟弟,睡了吗?我想问一下,舅妈把我的毛巾放在哪里啦?」表嫂

的声音传了过来,似乎就在我门口。

完了,来不及穿裤子,我赶紧装作睡着了,没有搭理她。

她走了进来,突然又没了声响,外面的月光照在了我的身上,估计她什么都

看见了,我的

脸还好在黑暗处,要不红红的样子一定把她吓一跳。

奇怪的是她没有走出我的房子,反而走近我的床,又叫了一声:「弟弟。」

怎么还在叫我,难道是在看睡着了吗?我仍然没有理会她,看她下一步准备干什

么。

她居然用手摸起了我那还是如铁棍的阴茎,还来回的套弄着,我眯着眼看了

看她,脸上的还是很红,酒力还没褪去。

套弄了几下后,她拉起自己的那件很大的汗衫,查看着自己的下面,我不禁

暗笑:「这番,嫂来盗叔了。还在看自己的下面是不是湿了。」想着这,我的阴

茎更加地剑拔弩张,黑红的龟头上也没有了往日的温顺,变得狰狞可怕。

她没有注意道这个,估计这个时候她还在心中犹豫要不要上去套弄一试呢,

我还是不要惊动了她,少倾,她翻上了我的床,半蹲在我的阴茎之上,终于一下

把我的阴茎纳入体内。

我一下惊呆了,她的小穴里彷佛有一股吸力死命地吸着我的阴茎,还有那份

紧凑,根本不像二十四五的妇女,反而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女,紧得竟然没套弄几

下我就有交精的冲动,于是我说话了:「刘艳,你来了,呵呵,怎么好久没啊,